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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大家都看著,他們賣傢俱的和家居城還能跑了不成,能去醫院做個檢查不好嗎?”
“兩人本來歡喜地的來買傢俱準備結婚,沒事的話最好,要是萬一結了婚再出個什麼事,你讓你女朋友以後怎麼辦?你看看你女朋友多擔心你啊。哭成這個樣子。別哭了別哭了。”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小七緊抿著薄唇,沉默了。
韓秀再一次緊緊抓住小七的手,直視著他的眼底,“你記不記得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你說你要好好的活著。我知道你有本事能自己處理傷口,可以自己抱扎,可是你知不知道,就算是醫生病了,他還是要要依賴別的醫生幫他做手術。人不是萬能的。只是去做個檢查,不會傷害到你的。我向你保證,如果你怕打針吃藥,那我陪你一起。”
眼淚順著韓秀的臉頰向下滑落,幾滴熱燙的眼淚滴落在小七的手背上,灼人而溼潤的感覺,牽動著他內心深處的某一根神經。
柔和的燈光照射下,淚如梨花落的韓秀看上去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動人。在那樣冰冷的另一個世界裡生活二十幾年,有的只是生命的消逝,有的只是金錢交易背後的貪婪與殘酷。第一次有一個人因為看見他受傷,哭得這樣傷心。
瞬間的心悸,讓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慢慢地拭去了那順著韓秀臉頰不停滴落的美麗的淚珠。
他的目光變得炙熱而溫柔,“好,我去。”
第二十章 心悸
離開試驗室並不是太久,不過是十多天的時間,但這十多天,他呼吸到了不一樣的空氣,沐浴到了不一樣的陽光。但是,再一次面對滿眼都是白衣大褂的人,他卻是控制不住地緊張。
幾次看到身穿白衣大袿褂的醫生,他都有一種想要迅速逃離的慾望。
他強逼著自己鎮定,他現在是唐澤齊,他不是074,這裡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沒有人知道他是個不容於世的怪物。
他是唐澤齊,他是唐澤齊,他是唐澤齊……
他不斷地自我催眠,試圖讓自己放鬆,但是緊抓著韓秀的手卻下意識地收緊,手心早已滲滿了密密細汗。
韓秀看出他的不安,任由他緊握著自己的手,完全沒有要抽離的想法。不知從何時開始,也許是從家居城出來的時候,他的手就一直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兩手相握,她感覺到他的恐懼,她訝異地看著他。
恐懼,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十多天前,他身上的傷比現在更嚴重,他也未曾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他看醫生,不,不只醫生,還有護士,只要是身穿白色醫袍的工作人員,他看他們的眼神一定是充滿了恐懼和憤恨。為什麼他會害怕醫生他們呢?小的時候,也沒見他害怕呀?
韓秀歪著臉袋疑惑地看著他。
突然,他衝著醫生低吼了一聲:“別碰我!”
他直覺反應揮開醫生的手,然後騰地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這位外科醫生上了年紀,被他這樣用手揮開,十分尷尬地看著他,然後又看向韓秀。
“對不起,他……從小怕進醫院。”韓秀向醫生道歉,然後站起身,壓低了聲音對他說,“你別這樣,你的傷口在流血。讓醫生好好看一下吧,如果你害怕的話……我的肩膀勉強借你靠一下好了,再不行手臂借給你咬著。”
韓秀將光潔的手臂抬起,伸在他的面前。
害怕?
有那麼一刻,他可以連命都不要,他還有什麼害怕的?但是為什麼看到這些穿白大褂的,他為什麼又想逃?這不是害怕又是什麼?
他抿緊了薄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嘆出,最後乖乖地又坐了下來,背對著醫生。
“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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