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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市的情況，當場就交換了聯絡方式。樓衡和他家老伴走得近了，秦老和樓爺爺聯絡也隨之頻繁起來。

樓衡好笑道：「讓您失望了，我沒交女朋友。」

秦老先生拿鼻煙壺點點他，「那就是有喜歡的人了。你小子可要下手快點，當心讓別人搶嘍。」

樓衡眸光一閃。

老先生沒點破之前，他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他下意識否認道：「您想多了。」

秦老先生嘖了一聲，「怎麼？還想拿什麼「就是普通同學」之類的話糊弄我？哄誰呢。喏，你自己瞧瞧，仔細瞧瞧，再跟我說這話。我看你小子，怎麼說得出口，哼。」

老先生直接給他看了手機，上面是一段影片。

——正是剛剛樓衡在白玉蘭下和辛朝陽講電話的影片。

樓衡眸光一深，贊他：「您還真是寶刀未老。」

不愧是跑新聞的。

秦老先生洋洋得意，「老頭子這手藝沒退步吧？看，一點沒糊，你眼睛裡的笑都瞧的真真的。」

樓衡看見了。

「小太陽……」

影片裡的樓衡在笑。

他從不知道自己對著辛朝陽的時候，是這樣笑的。

多一分無奈，三分憐惜，五分溫柔，七分放鬆，十分好心情。

彷彿他兩輩子，都沒有這樣活過……

樓衡按了暫停鍵，並不願意和別人分享關於辛朝陽的事情，也無意讓人窺見自己的心思。

他沒抬頭，點開分享好友，問秦老爺子：「您有雲盤嗎？」

秦老爺子正得意呢，聽見就說：「有啊，不過外面網路不行——等等，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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