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背後說壞話被活捉了(第2/3 頁)
飯時分,估摸著時辰,前面宴席應當都要散了,府裡也沒有下人前來詢問二人是否用膳。
對於這冷遇,二人早就已經是司空見慣,但是慕容麒對自己妹妹不聞不問,冷清鶴難免就有一點擔心與懷疑,旁敲側擊地詢問冷清歡,與慕容麒關係如何。
冷清歡自然不會讓自家哥哥擔心,一直勉強搪塞敷衍,學著適才冷清琅的套路,將慕容麒誇讚得天花亂墜。
前面宴席其實早早地就散了。酒席雖然豐盛奢侈,氣氛卻很冷清。尤其是慕容麒自始至終一身的低氣壓,就連一句玩笑也沒有人敢開,只能接連勸酒。
宴席一開始,金氏就衝著冷清琅悄悄使了一個眼色,母女二人尋個藉口,貓到後宅說私房話去了。
右相一直提著弦,也精神不濟,安排慕容麒在客房稍歇,醒酒之後再回王府。
慕容麒酒量好,並無醉意,屋子裡又提前燻了香,有些悶,乾脆起身出來透氣。
相府祠堂距離客房並不遠,中間也只隔了一個花園的位置。遠遠看到祠堂的金字牌匾,慕容麒腳下不停,他心裡納悶,這個渾身是刺的女人,難道真的能乖乖地跪在祠堂裡思過嗎?
幸災樂禍譏諷的話都溜到了嘴邊,他放輕了腳步,走到近前,就聽到有銀鈴一般的笑聲順著敞開的窗子放肆地飄出來,爭先恐後地鑽進自己的耳朵。
他的面色一黑,向著裡面張望一眼,頓時就覺得火冒三丈。
冷清歡的確是在祠堂裡,可卻是在與男子私會。兩人面對面而坐,談笑風生,眉飛色舞。
尤其是冷清歡,她雖然也對著自己笑過,但是笑容裡總是帶著一抹清涼的譏諷之意,或者倔強的,帶著怒火。而現在的她,一邊說一邊比劃,笑得前俯後仰,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
有風從窗子裡吹進去,她額前劉海俏皮地掛在了鼻尖上,那清瘦而又帶著病態的男子竟然還抬起手來,將她的髮絲挽到耳後,態度太親暱與曖昧。
冷清歡眉飛色舞地吹得正歡,滿嘴豪言壯語:“憑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就要逆來順受,天天眼巴巴地等著盼著,跟別的妻妾鬥得頭破血流?等我有朝一日有錢了,我也要養上一堆風流俊俏的面首,讓他們輪流給我洗腳。看他們為了端一盆洗腳水爭風吃醋。”
冷清鶴沒好氣地揶揄:“越吹越離譜了,若是被王爺聽到,小心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枚銅板。”
冷清歡“嘻嘻”地笑:“我的嫁妝如今就在自己手裡,勉強也算是一個小地主婆,下一步,我就要將自己的鋪子發揚光大,日進斗金,總有一日,我要比他有錢,用銀票砸暈他,僱他給我捏肩捶背。”
這宏圖大志還沒有來得及描述完,祠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殺氣頓時湧進來。
慕容麒黑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對著她譏諷一笑:“相爺說你在祠堂面壁思過,本王還覺得奇怪,你什麼時候覺悟這麼高,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原來,是有人相陪,樂不思蜀。”
冷清歡背後說人壞話,當場被捉,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尷尬,眼見慕容麒就像小河豚一般,漲了一肚子氣,就連眼睛都差點瞪出來,下一句,還不知道要說出多難聽的話。
朝三暮四,不守婦道,無恥下賤……自己在哥哥跟前好不容易建立的偽裝也就被撕開了。
她從蒲團上一躍而起,就像是彈起來的皮球,蹦著就跑到了慕容麒的跟前,而且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仰著臉,笑得一臉嬌憨:“是不是聽說我受罰心疼了,所以特意過來找我?”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令慕容麒頓時就是一愣,感覺她渾身妖風陣陣,似乎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冷哼一聲,嫌棄地狠勁一甩胳膊:“幸好我來了,否則,還看不到這場好戲呢?冷清歡,光天化日,你膽子未免也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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