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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仁在心裡認真地為自己的項鍊辯駁,閻王卻注意到了別的地方:「班女士,你說你給過瓊仁很多錢?」
「你不知道嗎?」班姝聽到他的質疑,心裡很不高興:「我從來沒想過要棄養,他回到孤兒院後,我照樣按月給他打生活費,就打在他的卡上。
「我聽說真誠文化要求他付五百萬訓練費,當天就把錢打到瓊仁的卡上了,他還能收不到?」
瓊仁彷彿聽見平地一聲炸雷,震得他五臟六腑都在響,心跳陡然加快。
「是、是你給我的3、369那張卡?」
他震驚得有些結巴。
班姝拍著桌子,小小的手拍得桌子砰砰響:「廢話,不是這張是哪張?難道你把卡丟了還是把密碼忘了?丟了能掛失,忘密碼可以讓銀行給你改,你倒說說,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用我給你的錢,下決心要和我撇清關係是不是?」
廚師繞出來看他們三個,閻王起身和廚師說了幾句,又回來坐下。
瓊仁深吸一口氣:「可是那張卡我走的時候就留在家裡,我是說,你家……」
他看見班姝在瞪他,默默改了口。
「我是說,咳咳,我留在家裡了,我還給你寫了信,留在你的書房裡,我在信上說,會慢慢把這四年的撫養費還給你,這些年我每個月都在給你打款。」
班姝捏緊筷子,一副要暴起殺人的樣子。
廚師端著湯碗過來,瓊仁還沒看裡面是什麼,就先聞到一股甜香。
閻王起身,給兩人一人舀了一碗蜂蜜甜梨湯:「先喝點梨湯。」
他平靜地說:「你們都在往同一張卡里打錢,以為對方能收到,其實這張卡不在你們手裡。」
閻王坐下來,繼續說:「阿然寫給班女士的信也不見了。這張卡是以誰的身份辦理的?」
班姝:「當然是以瓊仁的身份。」
瓊仁打電話查詢了餘額,他報出長長一串數字,兩人在餐桌上用存款模擬器計算了兩人分批存款,再加上利息的總額,和餘額是一致的。
也就是說,這張卡里的錢沒有被挪用過。
聽到錢還在,瓊仁和班姝的表情反而變得陰沉。
瓊仁說:「我當年把卡和信一起放在信封裡,那個信封是同學給我的情書信封,信封整體呈粉色,封口處畫了紅色帶翅膀的愛心。我當時急著回孤兒院,直接用了他的信封,沒去買新的。收件人是你,寄件人是我,寫得明明白白。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把那麼顯眼的信封扔掉。」
卡里的錢沒動過,比卡里的錢被挪用了更讓人在意。
如果瓊仁當年在靈州火車上遇到的人就是玉先生,神明跟蹤小孩子和成年人渣,還不是信手拈來。
瓊仁心裡有了懷疑,忍不住皺眉:「我是不是刨他祖墳了?」
閻王的目光極其嚴肅。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搜尋可能是玉先生的神。」
情書,有人給阿然寫情書,肯定不止一個,十個?一百個?會不會一個學校都寫過?
「正神厭惡他騙取信徒,竊取香火,也在進行搜查。」
粉色的情書。
他都沒給阿然寫過。
「很快就會有結果。」
阿然還收了,有點生氣。
「他跑不了。」
今晚就給阿然寫十封。
每個化身一封,剩下三個抽籤。
第68章
在特事司,熊苗正在經歷同樣的震驚。
「不知道?」它熊臉迷茫,嘴巴張開,露出兩顆下犬齒。
楊愛國的情緒控制得比熊苗好,但心裡比熊苗憤怒得多。
剛才,他們詢問完連清泉的犯罪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