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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不知不覺臨近尾聲,眾佳麗閨秀表演完成,就連殿前賦詩作畫也完成。
現場揮墨的詩畫中,不知是否受了吳靜香的影響,不少詩畫是以菊花為主題,大片大片的菊花渲染在紙上。
此次表演不是比賽,所以不用比拼個一二三四名,名次高低沒有,全憑個人喜愛。
主要是皇上與皇子看中哪家菇涼。
齊皇也不會當場賜婚,而是宴會過後,各回各家找自個的爹孃商量,私底下再去找看物件的人家,透過氣兒,若都對眼了,再找齊皇賜婚。
畢竟齊皇金牌月老身份,若賜婚後,小兩口不和,生出事端,豈不是壞了口碑。
這也是齊皇在自家老弟身上,慘遭幾次滑鐵盧後,偷偷改了規矩。
月老家的皇子,則不用通氣兒,看上哪個基本上可以下紙了。
宴會散席,吳靜香剛剛起身,便被幾個身影圍住。
「吳姑娘!」
二皇子遠遠沖她打了聲招呼,朝著她的案桌而來。
姬文洱的臉色暈紅,有著少許的羞澀,整理儀容,含笑春風。
「二皇子,何事?」
吳靜香疑惑道,她與二皇子也是僅有幾面之緣,如今這貨含苞帶笑,看著她像塊五花肉似的。
「吳姑娘,夜色已晚,你一個人女子獨自回家,實在過於危險,不如讓本皇子護送你回家。」
姬文洱溫和地說明來意。
剛才太子大哥提點,要主動出擊,多多與姑娘接觸。
雖然皇叔可怕,可美人不能放棄,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吳姑娘不是還沒有答應皇叔,父皇也沒有下旨,他也是還有機會的。
別人都是一家老小,吳靜香獨身一人,形單影隻,半夜走動實在危險,姬文洱為自己的機靈點讚。
「小二」姬寒尋蔑視姬文洱,輕飄飄地一句,暗藏著極大的殺傷力。
姬文洱忍不住後腿幾步,從小被皇叔戲弄的暗黑時光重現。
「本王自會護送香兒,你對皇嬸的孝心,本王知道了。」
姬寒尋暗黑的眼眸轉動,一股威脅之意,四處蔓延開來,「明日來我府上,本王親自操練指點,你這幾年的身手一點也沒有長進。」
姬文洱唇齒磕絆,雙腿發軟,悔之晚矣。
在皇叔虎口上奪食,他簡直自找死路。
皇叔那些年訓人的手段,狠厲毒辣,宛如進一次十八層地獄。
「孩子還小,你別老嚇唬人。」
吳靜香無語道。
皇嬸?
這稱呼也太老了,足足把她整老了十歲。
她說完起身離去,姬寒尋則緊跟在後。
其他人原本也想湊到吳靜香跟前刷個臉,見二皇子被鬼王下了臉,也不敢上前。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吳靜香遠遠聽到自家門口一陣喧鬧聲,趕緊讓下人出去探查,究竟是何事。
哥哥升官,爹爹在御林軍當差,自己也被封了縣主,他們家也在牙行買了些下人。
「縣主!
縣主!」
「外邊好多來求親的!」
……
吳靜香:
求親梗什麼時候能過去!
她只想直接轟走!
爹爹、大哥當值,讓娘親接待他們,嬌嬌柔柔的娘親會不會被他們一口吞了。
轟走簡單粗暴,過於無禮,他們一家還要在京城混,特別是大哥還是京兆尹,說不定他們暗中給大哥使絆子。
她一個姑娘家家,自然不能出面。
思來想去的吳靜香,在桌子上寫了一副字,和桌子上的一個木頭玩具,一併交給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