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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澤水鎮,除了他們一家藥鋪,根本沒有別的藥鋪。
看來這澤水鎮窮得連其他人都不過來開藥鋪。
澤水鎮的鄉民,會告訴許凌霄,少年你太年輕。
別人不是沒有來過,而是被桂仁堂擠走了,不然你以為倒數前三的業績怎麼來的。
李掌櫃低價賣藥,有時候自己的出診費還不收,他自身醫術還行。
小鎮上也就看看小病,窮人大病沒錢治,能熬幾時是幾時,稍微有點錢的自己去縣城、府城。
許凌霄吃了沒有實地考察的虧!
悶虧!
府城附近也有鎮子,他也去過那些個小鎮,他們家桂仁堂也有著許多的競爭對手啊,什麼百草堂,桂和堂、老百姓藥店……
你們要雨露均霑,怎麼不來澤水鎮跟我搭臺唱戲!
許凌霄心裡苦,沒有競爭對手,意味著他考核的難度上升。
本來就是壟斷的寡頭,市場的蛋糕你家自己獨吞了,不能從別人的嘴裡搶過蛋糕,只有自己做大蛋糕這一個出路。
不過這場戲也不能說白眼演了,至少全鎮的人都知道了,桂仁堂來了一個俊美少年,來相看未來女婿的人家,踏破了桂仁堂的門檻。
「爹爹,我們在哪裡等大哥?」
吳靜香穿越而來一個月餘,還沒有見過自家的這個便宜大哥。
臨近鄉試,吳文清作為本鎮學堂夫子的重點培養物件,這個月吃住都在學堂,成了全日制封閉式的學生,沒有回家。
人雖不在村裡,但是村裡一直流傳哥的傳說,無人不豎起大拇指,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
照顧病弱娘,痴傻妹,去學堂讀書識字,還受夫子的歡喜。
典型的拿了豬腳光環的開掛少年。
「前邊的那個茶館,我們休息一會兒。」
天氣燥熱,出來一個上午,確實有些口渴,一碗茶也就一兩文錢,他們家今天剛賣了一頭獐子,手有餘錢。
約莫休息一盞茶的時間,一位衣裳洗得泛白的少年面帶笑容地朝著他們走來。
「爹,妹妹你們來了。」
「文清,坐!
小二再上一碗茶!」
「爹爹,不用了!
我出門時剛喝水了,不渴!」
「爹剛獵了一頭獐子,給黃員外家送去,賺了三十兩銀子,不差那點錢。
這是十兩銀子,爹都聽說了考試很花錢,這錢你拿好了,去買好一點習題。」
吳大城將一個荷包遞給兒子。
「不用了爹!
夫子對我很好,他的書籍都借給我抄錄。」
「大哥,你就拿著。」
吳靜香瞧著兩人一直在推脫便開口說道,「大哥,這銀子你拿著,買好一點筆墨,考試最重要。」
「小妹?
你……
你……」
吳文清驚奇地看著吳靜香,墨黑的眸子裡滿是疑惑。
第4章
「文清,一個月前你妹妹的痴傻症已經好了。」
「爹爹,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吳文清喊道。
「瞧我這記性,前一陣子忙,就忘了告訴你。」
吳文清黑線,我真是親生的?
家裡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大哥,這是我親自製作的蚊香,晚上你溫習功課的時候點上一根,可以驅除蚊蟲。」
吳靜香拿出剩下的蚊香遞給吳文清。
書院裡的學生家裡稍微有點錢的,可以購買一兩個香囊驅蚊,窮一點的書生,也只能憑意志了。
憑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