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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定,這就不正常了。
於是我取出了包袱中的畫卷,展開來朗聲說道:“這便是千古名畫——《孟娜夫人的微笑》!”
場下果然爆發出了更響的驚呼,顯然大家都是識貨的,很清楚這幅畫的價值,但是一陣刺耳的笑聲也同時傳來。
“哈哈哈哈,風手,你今天可要丟人了!”風足一臉不屑地笑道。
我心裡一驚,但馬上鎮定下來,他絕不可能拿出比這名畫更值錢的東西了,此時無非是在虛張聲勢。
只見風足伸手向包袱裡一掏,也取出一幅畫卷,一邊展開一邊大聲說道:“你們看清楚了,我這幅才是真正的《孟娜夫人的微笑》!”
於是全場都安靜了,我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千古名畫,竟然有兩幅!
………【第九章 千古名畫】………
兩幅名畫,必有一幅是贗品,我心裡忐忑不安,風足雖然口中仍在大笑,但笑聲中卻有掩飾不住的擔憂。這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即使我們關係再差,也不得不承認對方是當今天下最頂尖的風俠,風俠出手本就是難得一見,又怎會輕易犯錯?可如果對方沒有犯錯,那就一定是自己出錯了。當著一群后輩影俠的面,這要丟臉可真是丟到家了。
風足的擔憂和我的擔憂是一樣的,但他仍嘴硬說道:“這幅畫被稱為千古第一名畫,你可知為何?”
我回答道:“當然知道,五百多年前魏朝大畫師戴奮齊耗盡十七年心血,六易其稿,五十歲便須發皆白,熬得形容枯槁才終成此畫。至今五百年來六十多位頂尖畫師在品評古今名畫時,無一不是將此畫列為天下第一。傳說其畫技和神韻都以入化境,連我朝開國國師顧之愷都感嘆上下千年,整個摩登大陸上都沒有一幅畫能與此畫比肩。當代第一畫家,被稱為‘畫聖’的吳道人也是因為無緣一睹此畫真容而抱憾終身,曾立誓若能看一眼便情願自斷雙手。這千古第一名畫當然是實至名歸。”
風足道:“那你可知為何近一百年此畫卻銷聲匿跡,連畫聖都無緣相見?”
我道:“一百二十年前,魏朝被我大秦所滅,但魏喜帝卻將皇宮中珍寶洗劫一空,其中便有這幅千古名畫。從此這幅畫便隨著前朝末裔一同消失了。經過一百二十年,有傳聞說此畫重現江湖,想必是那魏朝末裔常年流離逃亡,已經窮困潦倒,不得不變賣珍寶為生了。所以這幅畫便流入當世富豪手中,也不足為奇。”
風足道:“不錯,我這三個月多方查探,才得知此畫是被北陸天涯馬場場主史老大重金購得,這一幅畫正是從史老大家中的金庫最深處盜出的,滅天狼為了這幅畫從白雲城追了我三千多里,直到通明城附近才把他甩掉,難道你還覺得它是贗品?”
我越聽心裡越涼,但仍是滿心不服氣,反駁道:“我這幅畫也是從錦繡錢莊莊主花少卿家裡盜出,剛剛進城前還被滅雲蛇用上百見方的天網牆埋伏,夏侯兄弟不惜血本就是為了取回這幅畫,難道我也說謊不成?”
風足聽了也是瞪圓了眼睛說不出話來,在場眾人都啞口無言,如今我們倆的畫都很像是真的,實在難以分辨。
副盟主風眼終於走到桌案前,低頭認真審視了一會兒,終於嘆道:“從年代上看,兩幅畫全都是繪於五百年前的魏朝,我也未曾見過真跡,所以這兩幅畫的真偽,還是要仰仗先生來定奪了。”
副盟主這番話竟是對著那一直默默無聞的中年男子說的,我們幾人都是詫異不已,連風眼都看不出真偽,這男子又有何能耐敢斷言呢?
“莫非閣下見過此畫的真跡?”風耳問道。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可惜,在下無緣一見。”
“那你憑什麼能斷言真偽?”風足忍不住喝道。
中年男子不動聲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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