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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的腳,現在每走一步,都錐心的疼。西烈月的腳步,也開始踉蹌了起來。畢竟揹著還略高於她的季悠苒走了快半個時辰了。
看了看天色,舒清喘著氣,建議道:“天馬上黑了,我們已經走的很遠了,先把季悠苒放下來,再不幫她處理傷口,她會失血過多而死的。而且我們的衣服都還是溼的,你想辦法升火,我給她重新處理一下傷口。”
想到季悠苒的傷,西烈月輕輕放下她,回道:“好。我去升火。”
西烈月找來很多枯葉和樹枝,好不容易,才將火點燃。
舒清就著火苗,看清了季悠苒狼狽的樣子,傷口雖然已經用西烈月的外袍簡單包紮了,但是不斷滲出的血水顯示了傷口正在惡化之中。
輕輕解開被血浸溼的外袍和衣衫,舒清感覺到了手下灼熱的面板,都快燒起來了一般。這下糟了,她在發燒,傷口一定是感染了。
舒清手腳麻利的解開一層層潮溼的衣衫,待完全解開之後,舒清卻大大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呆楞的瞪著眼前的一幕,腦子有片刻的空白,不知作何反映。
西烈月向火里加著樹枝,雖然這麼做很危險,容易被人發現,可是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多想了,忙著脫下錦衣烘烤,以便待會可以給季悠苒蓋著。聽見舒清輕輕地驚呼,西烈月也不禁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很嚴重?”
本來劍傷還不是很糟,被水流這麼一泡,又沒有什麼好的藥材,真是棘手。
舒清久久都不回答,西烈月以為,可能是傷口太深,血肉模糊的樣子嚇到舒清了,將衣服架在樹枝上烘烤,西烈月起身,說道:“還是我來吧。你過來把衣服烤乾。”
舒清一副震驚的樣子,若有所思的不言不語,這讓西烈月不解,舒清這是怎麼了?
走近舒清身邊,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季悠苒光裸的上身,前胸的劍傷清晰可見,創面也很大,血還在往外滲,原本蒼白的膚色,也染上了紅潮,不知是因為火光映照還是越升越高的體溫造成的,好在,微微起伏的胸膛,顯示著她還活著。
等等!
她的胸是平的?平時看季悠苒,確實覺得她身材清瘦乾癟,但也不至於……西烈月瞪著季悠苒,腦子也有短暫的空白,嘴上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難不成——
她——是——他?
雖然很震驚,但是季悠苒前胸不斷湧出的血讓舒清終於回過神來,將自己已經差不多幹的外袍脫了下來,撕成長布條,現在根本找不到止血的藥,只有先用乾燥的布條將傷口纏住。
舒清在忙活著,西烈月卻盯著季悠苒**的上身陷入了沉思。
想著這十幾年來的點點滴滴,在她的記憶中,季悠苒是一個儒雅,淡然擁有大智慧的溫婉女子,但是,這樣的她原來是他嗎?
西烈月還是不太相信,就在舒清為季悠苒包紮好傷口之後,西烈月將手伸向了季悠苒腰部以下……
舒清一愣,最後也覺得還是應該確認的好,將頭別開,並沒有說話,片刻之後,只聽見西烈月有些艱難地小聲說道:“他真的是……男子!”
確認之後,兩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舒清將季悠苒的衣服烤乾,為他慢慢穿上,心裡卻為這世上的事情,唏噓不已。商君假扮成男人,有她的仇緣,那季悠苒的背後,又是怎樣的心酸。
西烈月坐在火堆之前,盯著燃燒的火焰,臉上的表情陰晴難辨。
兩個人默默無語,一聲輕咳打破了接下來的平靜。
舒清來到季悠苒身邊,淺笑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看他臉色漲紅,估計還是高燒不退,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醒過來,不難相信他平日多麼的警覺。
季悠苒微微眯起眼,才看清面前的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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