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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沒敢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之中,盛夏只是微紅了臉頰,低聲嘟囔了一句&ldo;我哪裡有那麼嬌弱&rdo;後,便將方才蒐集好的證物拍到他掌心,自己跳上馬車,然後飛快地鑽入轎廂之中。
被丟在車外的言涵無奈地搖頭,順手將證物交給車夫,自己便也躬身鑽進馬車。
坐在馬車裡的盛夏已經開始低頭鑽研那兩封拆開的恐嚇信。
墨是普通的黑墨,紙是泛了黃的廉價毛邊,而那歪歪扭扭看不出筆體的字跡,則顯然是兇手怕被人認出來,而刻意胡亂寫就的。
只是兩封信一短一長,言辭也愈發激烈,顯然,第一封信的沒有引起重視,激怒了那個對唐婉凝恨之入骨的兇手。
對,是恨。
將兩封信的內容反反覆覆地看去,盛夏只感受到了滿滿的恨意,與深深的怨妒,而絲毫沒有一個愛慕者所應該有的傾慕、嚮往與愛。
&ldo;這信裡的內容看著很有些古怪。&rdo;
&ldo;今天為什麼好好的發脾氣?&rdo;
幾乎是同時開了口,盛夏無意間抬頭,正迎上言涵望過來的專注目光,呼吸猛地一窒,盛夏只覺得心跳漏了半拍,兩個人的氣息糾纏在空間不大的馬車之中,令盛夏驀地就紅了臉頰。
&ldo;我,我哪有發脾氣。&rdo;抵擋不住地錯開目光,盛夏訥訥地反駁出聲。
她先前倒是一時忘了,言涵從來不是個事情過了就當沒發生,而不再去想辦法弄清楚的人。
&ldo;那你是怎麼?又是不肯來破案,又是喊我安王殿下的?&rdo;
她躲,他追。
不知為何,只要一刻找不到她生氣和疏遠自己的原因,言涵便總覺得心裡的某個部分藏著一絲隱隱的不安。
似乎,只有她快樂開心,只有她與自己親近無間,他才能夠真正的安心與平靜。
&ldo;都說了很累嘛,再說,你本來就是當朝的安王爺,我喊你&r;安王殿下&r;哪裡有錯?&rdo;
胡攪蠻纏,盛夏撿起了從前慣用的對付他的招數。
&ldo;喂,你還到底要不要破案?我覺得這恐嚇信的內容很有問題。&rdo;
眼見得言涵似是還要再說些什麼,盛夏便立刻將話題重新扯到案子身上。
&ldo;以後叫我言涵,&rdo;眉宇間仍是那副清淡的樣子,言涵不給盛夏反應的機會,便繼續問道:&ldo;你說這信裡有什麼問題?&rdo;
&ldo;啊?哦,這信啊……&rdo;怔了一瞬,盛夏無意識地低頭看信,&ldo;寫這封信的人,應該是對唐婉凝的生活習慣十分熟悉的人才對。你看這些話,什麼你早晨對著銅鏡梳妝的時候,你午後在涼亭裡抱著白貓小憩的時候……&rdo;
一連用在信上指了類似的好幾處,盛夏繼續道:&ldo;如果只是個完全進入不到唐婉凝的生活,而只靠當街攔下她來表白心意的外人,怎麼可能將她的生活起居知道的這麼清楚?&rdo;
愛與恨之名 第40章 兇徒知道(1)
&ldo;那這個人現在很有可能還在唐婉凝的身邊。&rdo;
淡淡的出聲,言涵那一貫淡漠平靜的臉龐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變化,但盛夏想,此刻的他一定是滿心擔憂的。
畢竟,唐婉凝是他的未婚妻,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在意。
疾馳的馬車在唐府門前停了下來。
收好信紙的盛夏才剛剛下了馬車,便看到一個粉色的身影飛撲過來‐‐不過不是向著她,而是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