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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盛姑娘啊,對,對不起。&rdo;面色微窘,那捕快趕忙收起了長刀,似乎是對自己被撞破了害怕而有所窘迫。
&ldo;這裡沒什麼事,我們自己看看就行了,你們先出去吧。&rdo;點頭出聲,盛夏側身從那捕快身邊走過。
兩個捕快喏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一溜煙的離開了地洞,在爬出洞口的時候,還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盛夏一眼:這個小姑娘,還真是膽子大得很。
&ldo;阿夏,你……&rdo;欲言又止,穆嶧城看向盛夏的目光裡滿是擔憂。
從剛才聽到那兇手提及天降大火的謠言開始,他就一直注意著盛夏的臉色‐‐越是平靜無波,越是讓他擔憂不已。
&ldo;你看這屋子裡的血跡,有一些已經十分陳舊了,比如這裡,&rdo;蹲下身子指著桌腳一團已經乾涸的近乎黑色的痕跡,盛夏淡淡的打斷了穆嶧城未說完的話。
&ldo;血跡幹到這種程度,又已經滲透到桌腳的木頭裡,根本就不是這幾天的功夫能夠形成的,也不是這周圍新有的血量能夠造成的,而是很久以前,甚至日積月累。&rdo;
&ldo;你的意思是……陳少平將之前跟他在一起的姑娘,都帶到這裡殺害了?&rdo;
眉頭緊皺,穆嶧城順著盛夏手指的方向看去。
&ldo;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解釋,不然的話,他才多大的年紀,就能有那樣多的親密到可以送私密之物的戀人,而且還每個都不找上門來哭鬧著要他負責,可能嗎?&rdo;
將桌腳上的血跡刮下來一塊收好,盛夏繼續道:
&ldo;四處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和證據,陳少平作案多年沒有被發現,膽子肯定會越來越大,辦事也會越來越糙,不可能沒有證據。&rdo;
&ldo;我去左邊,你去右邊。&rdo;點點頭,穆嶧城對著盛夏說完,自己便返身走到了左邊的岔道里。
右邊的洞窟並不算深,卻是血跡斑斑、陰森可怖。
一件件染了血或生了鏽的刑具掛在那裡,還有一張滿是新舊血汙交疊的木床‐‐粗糙的床板,凌亂的麻繩。
不用刻意閉眼去想,盛夏也能聽得到這滿洞窟裡迴蕩著的悽厲慘叫。
陳少平一定是將那些姑娘一個個騙來這裡,或灌藥,或打暈,然後手腳麻利的將姑娘綁好在那張汙濁不堪的木床之上,等到那姑娘一醒過來,迎接她的便是種種殘酷的痛楚。
是的,一定要等著姑娘從昏迷中醒來,如若不然,陳少平便不需要費盡心機的找到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如若不然,陳少平又該怎樣滿足他那顆潛藏在平和外表之下的變態的內心?
滿耳空遠的尖叫哭泣聲聲,盛夏走過去拽開洞窟裡最為乾淨的一個小木櫃,五顏六色的肚兜疊放得整整齊齊,每一個上面,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痕跡。
抬手將那些肚兜小心的收好做證物,盛夏彷彿能夠看得到,一個撕破了溫和偽裝的衣冠禽獸,是如何在昏暗的燈光中,一邊把玩著這些帶著血淚的肚兜,又一邊回憶著他殘害無辜姑娘時的情形而一臉畏縮的滿足……
荒蕪的山林中狗叫聲聲,站在那裡看著狗兒來回跑躥激烈的叫喊,盛夏臉上一片冰冷淡漠。
&ldo;盛姑娘?&rdo;帶著徵詢的語氣,葉青的臉上還有那麼幾絲難以置信。
&ldo;挖,它每個停留的地方都挖。&rdo;語氣冷淡,盛夏回答出聲。
&ldo;動手,挖。&rdo;
轉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