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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享酒店靠近西湖邊,雖說是遠近有名的黑店,但由於人流量大,倒也勉強維持生計。孔甲已老來得子,名喚孔小乙,卻絲毫沒有他爹的商人氣質,整天遊手好閒,打架茲事,可憐老孔辛辛苦苦黑來的幾個錢幾乎被小孔敗完了,偏是孔甲已對他喜歡得很,越發得慣著他,也算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這一日**正好,孔老闆照例坐在櫃檯後面,撥弄著算盤,盤點著這幾日的收入,店小二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哼著小曲,和往日光景毫無兩樣。
“店家可在?”伴著話音,一個俏生生的女子進得店來。來者正是阿碧,今天沒有穿那件綠衫,一襲淡紫色長裙,裙腰上垂著一排金黃色的流蘇,飄逸而又華麗,少了幾分嬌弱,多了幾分端莊華麗。
“我是這的掌櫃,敢問姑娘是打尖還是吃飯啊。”孔甲已堆出一臉笑意。
“都不是。是想找您打聽點事。”阿碧繼續說道,“我們家主人想在這杭州城開一家酒樓,您老是行家裡手,想過來取取經,看看菜餚啊,酒啊之類如何準備。”
“這個……”孔甲已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小女子也知道有些不和規矩,只是……”阿碧說著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塞在孔甲已手裡,“掌櫃的請放心,我們的店只想開在東門外頭,賺點過往商販、江湖人士的小錢,不會搶了您這生意的。您瞧你這,雕龍畫鳳的,真氣派,生意一定很好吧?”
“算不得好,倒也是勉強維持。”孔老闆嘆了口氣,似是很不願意回答阿碧的問題。
阿碧微微皺了皺眉,不悅道:“這地勢如此之好,酒樓裝修也是不錯,竟然生意如此慘淡,莫不是掌櫃不善經營之道?”
這一說,戳到了老孔的痛處,也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由得怒道:“小姑娘家不要信口開河!”
阿碧卻是不管他,自顧自地說道:“唉呀,你看這畫掛的,一看就是沒有水準,梅蘭竹菊四君子,順序都掛錯了,真是沒文化卻偏偏附庸風雅。”原來這酒樓大堂掛了一幅花中四君子的畫,卻不知何故將菊花掛在了首位。
“你……你這姑娘家,存心來搗亂的是不是。”孔老闆惱羞成怒,氣憤道。
阿碧笑了笑,拿出一枚青銅鑄成的指環,樂呵呵地說道:“不和你玩笑了,說正事,有人讓我拿這枚指環來找你,要買下你這酒樓。”
“這……”孔老闆一見這指環,一時無語立在那邊,過了好久才嘆了口氣,“也罷,既是範大夫的意思,孔某自不敢有違。”
竟然如此順利,阿碧原以為還會多費一點口舌,想不到指環一出,掌櫃的就同意了。
接下來就是價格的問題了。
“實不相瞞,這酒樓地理位置極好,熟客又多,要不是我年歲已高,這酒樓我是絕不會轉手的。我看姑娘伶俐得緊,想來貴主人也不是凡人,這小店交給你們定然沒錯,我也不敢開高價,5000兩銀子,您看怎麼樣?”孔老闆似是很爽快。
“有點貴哦。”門派修建一個酒樓只要1500兩,雖說設施和規模可能都沒這麼大,但5000顯然貴了許多,想來奸商永遠是奸商啊,再怎麼也不會改變追逐利益的本色。
“那就4500兩吧,再少也就真的少不了了……”
“5000兩往上我真做不了主,要回去稟了老爺才行。4000兩以下嘛……”
“那就4000兩成交。”孔甲已一咬牙說道。
“爽快!我喜歡!”雲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屋裡來,“咱們就事不宜遲,速速簽了和約吧。”
“這位是……”孔甲已一臉茫然。
“見過公子。”阿碧行了個禮,回身對孔掌櫃說道,“這位是我家公子,就是他想要在這杭州城開一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