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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彥笑拍著他的胸膛:「從什麼時候起那個憨厚老實的莊稼漢也學會說這些讓人害臊的情話了?」
「你不愛聽?」紀柴的一顆心提得老高,他在雲棲客棧廚房做事時, 經常聽到幫廚的張嬸,王嫂等一些女人抱怨自家相公不會說甜言蜜語。有時誰家相公要是說了句貼心話,這群女人馬上樂呵呵地和大家分享, 嘴角翹得幾天都合不上。
紀柴就想著,雖說穆彥不是女人, 但說些好聽的給他聽,他也會像那些女人一樣高興吧?
「不是不愛聽,」有誰不喜歡聽自己所愛的人對自己說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話,穆彥繼續道, 「只是突然有些不習慣。」
紀柴一把將穆彥抱緊, 用嘴摩挲著他的臉, 在他耳邊一遍遍重複著:「好小彥, 好小彥,我最喜歡你了,你要是愛聽,我總說給你聽。」
紀柴到底是個老實人,會說的也不多,除了剛才這幾句也不知還該說什麼了。他心裡暗自高興,既然穆彥願意聽,等張嬸和王嫂再聊天說這個時,他仔細聽聽,多學學。
紀柴撥出的氣體讓穆彥有些癢癢,他笑著推著紀柴的臉往後仰。紀柴哪裡肯依,偏要湊到他臉上去。
兩人打打鬧鬧嬉笑了一陣,也不知怎的,不知誰的舌先勾到了誰的舌,等再回過神來時,兩條軟軟的舌已然糾纏到了一起。
邱嶽打著哈欠從屋子裡走出來,未走幾步慌忙用手捂住眼睛,又躡手躡腳地回屋去了。
真是的,大白天的爹和爹爹就上演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還不關門!
直到雙方都氣喘吁吁,紀柴才戀戀不捨地結束了這一綿長、細密的吻。他輕啄著穆彥的唇瓣,聲音有些沙啞:「怎麼辦,再繼續下去我快忍不住了。」
要不是兩人一會兒還有事情,真想把穆彥拖到床上,這樣那樣一遍。
「那還要鬧。」穆彥往後走了走,與紀柴拉開一些距離,早上原本就好衝動,弄得他身上也有些燥熱,「邱嶽差不多也該醒了,吃過了早飯咱們好出門。」
邱嶽緊緊地抱著被子淚流滿面:「終於想起我了啊。」
依舊是白米粥和包子,再加上幾碟紀柴親手醃製的醃菜。
邱嶽誇讚道:「爹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紀柴笑道:「這是師傅手藝好,我跟著有樣學樣罷了。」
穆彥嚥下一口粥,道:「說起來自從咱們到川寧縣以後,你一直都在雲棲客棧裡,咱們倆還沒有逛逛這縣城呢。」
紀柴道:「我這不是忙著學廚藝。」
「休息一天吧,」穆彥道,「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後天我不用去秦府,你那天也別去雲棲客棧了,就當陪我逛逛這川寧縣。」
穆彥要求的,紀柴自是不會拒絕,點著頭答應了。
邱嶽咬著包子在想,那天他該幹什麼去呢?爹和爹爹出去逛逛,他不想跟著摻和,可一個人在家又太悶,他交的那些個朋友白天都要幫家裡幹活兒,沒空和他玩兒。
他在腦子裡反反覆覆地想了幾遍,後天有空閒的,好像只有秦昭了。
邱嶽一拍桌子,就是他了!
邱嶽和秦昭依舊相互看不對眼,倆人在穆彥面前裝出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背地裡相互使絆子。
但總的來說還是秦昭比較吃虧,邱嶽的壞點子多得很。不是在秦昭的書桌上放毛毛蟲,就是偷走秦昭寫好的穆彥佈置的課業。
有一次兩人走在院中,迎春花開得正好。
邱嶽摘了一把,偷偷地插了秦昭滿腦袋。秦昭不知,就頂著滿腦袋的花,在府內招搖了一圈。
秦府的下人看見自家少爺這個樣子,以為是他自己把花插在腦袋上,想樂又不敢樂,只能硬憋著笑,裝作不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