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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墨綠色短笛。
“還行,要不要我們合奏一曲?”他看著我。
“我只會彈琴,這裡沒琴啊,要不我唱歌給你聽,你是聽男聲還是女聲?”我想想讓他放鬆一下,或許對身體有好處,而且啊,我也好久沒唱過歌了,抒發一下自己的感情也是不錯的。
他看了周圍,確定這裡非常安全,然後說:“女聲吧,只要你別唱太高亢的,應該不會有人過來。”
“女聲?你確定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看還是用男聲吧。如果你不同意,那就作罷。”我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但是這樣更安全吧。
“那好吧,聽客隨主便,我也想知道你用男人的嗓子能唱出怎樣的天籟。”說完,他示意我開始。
“咳咳——”我裝腔作勢的試了下嗓子,然後扯開嗓子唱起了在現代很喜歡的一首古風歌——
村頭古樹下青草葉上露水未凝幹
晨霧裡渡船唱著歌謠撐過小河灣
我枕著手臂躺在屋頂想了一整晚
瓦下廳堂中誰又說起紙上的長安
橋面像結霜鞋底冰涼踏過青石板
擦肩的姑娘眉眼彎彎笑得多恬淡
我揹著行囊坐上渡船扶舷回頭看
村落輪廓裡炊煙漸次升起又飄散
我忽然開始瘋狂想念故事裡的長安
我日夜兼程跋山涉水山水路漫漫
這一路走來千里萬里看花開過幾轉
春夏秋冬風依次撫過我發端
我路過小鎮夜涼如水天邊
路過了江南看到書生睡在楊柳岸
我路過長街熙熙攘攘叫賣都宛轉
路過了洛陽看到小姐畫樓繡牡丹
唱了一小段,腦海裡閃過的是前世的畫面,前世和記憶中的那個人一起打鬧,一起搶耳麥,一起聽歌,兩個人一起去KTV裡面嚎叫的畫面,想著想著嗓子出現了暗啞,最深的情,卻被殘酷的丟棄,心傷怎麼才能抹去?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頭看了眼鐸釋翰,希望我的狼狽沒有被他發現。
“怎麼樣?我這個男人的嗓子還入的了你的耳麼?”
“很好聽,這是什麼歌?我還是第一次聽過。”不知道他發現了沒有,但是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我也就裝傻。
“呃,我自己編的,以前不是沒事麼,就自己弄些小曲來唱。”
我可不是故意要盜取你們的歌曲的呀,我是借用,借用一下,反正這裡也沒有中國,不用害怕影響你們的版權問題。
“歌詞裡面的地名是哪裡?都是藍國的麼?我怎麼一個都沒聽過。”他繼續追問。
“一個地名嘛,能搭調就行,我也不知道是哪裡,我隨便瞎編的,你到底要不要給我吹短笛啊,我可是已經給你唱歌了。”我斜眼看著他,話怎麼那麼多。
“好吧,好吧,我吹給你聽。”說完,他就取下了腰上的綠笛,放在嘴邊吹奏起來,既然就是剛才我唱的那首歌,這個人能不能別那麼強悍啊?
一曲終,我除了佩服,到沒有別的話說。
☆、還是習慣你叫我鐸釋翰!
你今天是不是專程給我送別的啊?”他將綠笛把玩在手上,問道。
“送什麼別?”我瞪著眼睛看著他問道。
“你難道不是為了明天就要拿我的小命把玩,今天才那麼好心情出來陪我散心的?”他好像在說著別人的笑話,不過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聽著反而有點心酸。
“切,你別到處亂講,壞我名聲啊?我這個鬼面醫師的名號可不是招搖撞騙,騙來的啊,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鬼面一道,百毒即消!”我對他翻了個白眼,竟然敢小瞧我。
“好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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