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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酒,梁星灼今晚還喝了舅公自己釀的酒。
自釀酒度數是個迷,除此之外,舅公釀酒還會加一些所謂的偏方,一直自詡男人喝了有奇效。
「……」
竟然不是吹牛嗎。
周歸與神情複雜。
懷裡的梁星灼遲遲得不到回應,已經開始生氣了。
周歸與身上穿的衣服弄得他好熱,水也不給他,哥哥壞!
梁星灼推開周歸與,渾身無力站不起來,他索性趴在地上,一點一點往淋浴間爬。
冷水澡、冷水澡、冷水澡……
梁星灼滿腦子都是這三個字,全然不知道自己撅著屁股,穿著內褲和白襪子在地上爬行的樣子多像一種勾引。
周歸與走上去,攔腰把梁星灼從地上抱起來,抱到淋浴間的噴頭下。
他把水溫除錯到不冷不熱的溫度才往梁星灼身上沖。
梁星灼沒力氣,根本站不穩,周歸與託著他的腰,讓他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一手舉著噴頭,用水流沖洗他的面板。
「有沒有好一點?」
周歸與的聲音又低又啞。
梁星灼難受得已經帶上了哭腔:「沒有……好熱……又痛……」
「痛?」
周歸與還沒問他具體哪裡痛,梁星灼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答案。
梁星灼握著周歸與的手腕,往下,置位個那在摁。
「哥哥……」梁星灼眉心緊蹙,痛苦地向他求助。
通紅的巴掌臉努力仰著,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舌尖被津液浸潤得發亮,在潔白的牙齒下伸縮,若隱若現。
他的痛苦和慾望都是如此明顯,有種強烈的割裂感。
周歸與忍得眼睛都紅了,他像一頭馬上就要衝破牢籠的困獸。
他的獵物還在不知死活替他開啟牢籠的鐵鎖。
「這裡好痛……哥哥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梁星灼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如同教人寫字一般,一筆一劃,都讓他跟隨。
他是個很會教的老師。
學生卻在一筆一劃中迷失了理智,開始明知故問:「你要我怎麼幫你?」
「就這樣啊,揉一揉、搓一搓。」
隔著一層純棉外物,梁星灼帶著他的手面上在摁,按壓,打圈。
教學一遍後,梁星灼嫌那外物礙事,帶著周歸與的手,去進鑽部當從。
梁星灼舒服地眯了眯眼,雙眸迷離地啞聲問:「你學會沒?」
周歸與的理性全線崩盤。
「弟弟。」
周歸與一手捏著他,一手捏著他的下巴,灼熱的呼吸密密撲在梁星灼臉上。
「知道我是誰嗎?」
梁星灼不滿足於只被他掌握,動聳前向要挺,幅度有些大,部頭跟周歸與根那面下隔著褲子接了個吻。
他聲音含糊,不知道是在回答,還是本能呼喊。
「哥哥……哥哥救我……」
周歸與低頭吻住了梁星灼的唇。
淡淡的酒味兒鑽進口腔,梁星灼從鼻腔洩出一道軟綿的呼吸。
周歸與親得很兇,舌尖抵著梁星灼的上顎,往下舔到喉嚨口,梁星灼喉結猛地滾動,彷彿打了個驚顫。
梁星灼感覺周歸與的氣息越來越重,嘴上霸道,手上也不溫柔。
在梁星灼快要窒息的時候,周歸與才退開。
梁星灼大口呼吸,唇瓣被親得紅腫,胸膛上下起伏。
「怎麼哭了?」
周歸與似笑非笑地問。
梁星灼一臉迷茫,眨眨眼睛,乾的。
「我沒有哭。」梁星灼不明白只是接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