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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我跟泡泡,坐在那裡腿都伸不直,一會兒一旦罵不過開打或者打不過要跑還比人家多出一個伸腿的程式。
我無視泡泡怨怒的眼神,心裡也有說不出的悲涼。
我承認,我方在裝備上是慫了一點,但是總比沒有強啊,我事先也不知道會有這出,否則我就在房間多備兩個馬紮了。作為一個組合,起碼要在行頭上保持一致啊。
“今天人好齊呀。”犀利姐笑眯眯地開口了。靠,入戲這麼快!
“不過,房東去哪裡了?”犀利姐問。靠靠,戲還這麼好!
“他怎麼不見人啊!”犀利姐語有雙關。靠靠靠,還搞戲中戲,一上來就飆戲飆得這麼拽!讓人情何以堪啊!
我猛的一戳泡泡的腰眼,暗示他上場。
泡泡清清嗓子道:“有時候不瞭解事實真相的人,是快樂的。而知道事實真相卻能夠假裝不知道的人,卻是幸福的。”
唉,泡兒啊,不是姐說,貴裝13總舵扯犢子分舵真是太耽誤事兒了,古往今來所有掐架中的罹難者,無一例外都是貴派子弟啊。
果然,犀利姐抓著泡泡話語上的尾巴道:“哦?什麼事實真相,說出來聽聽。”
還沒等我方開口,他伯父就搶答道:李程不是不見人,而是不見了。
好嘛,犀利姐你大牌,出來演戲還現場培養了一個自動捧哏的助理。
“哦?他不見了?但是泡泡剛才想說的,恐怕不是這件事吧。”犀利姐把矛頭再次指向了泡泡。
我又一戳泡泡的腰眼,暗示他小心遣詞注意造句,不要授人把柄。
泡泡穩定一下心神,道:“真不明白有些人為什麼偏偏喜歡直接和殘酷,卻不肯接受那些迂迴曲折的好意和溫暖。為什麼不肯帶著溫暖的心情離開,而非要尋求蒼白的真相呢?!真相往往死的很快,但是我們還要活著。”
我挫敗地一拍腦門,無語問蒼茫。泡泡啊,沒看出來你野心這麼大,你這是想當扯犢子分舵舵主啊!
他伯父顯然沒有能夠理會泡泡的含義,懵懂而懊惱地問:“你這是想說什麼呀?”
伯父啊,沒抓住他的point你也無需懊惱,那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有point!
“呵呵”犀利姐笑了笑,當仁不讓地解釋道:“伯父,他是在說我,說我不識時務冷血殘酷,說我與其這樣害人害己地活著,還不如去死呢。”
他伯父聽完更懵了,吧唧了一下嘴巴,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泡泡跟犀利姐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實在不知道怎麼勸說才好。
我看到泡泡又想開口,趕緊刷刷刷連戳他腰眼三下,意思你趕緊給我閉嘴,待老孃給她來個破口大罵以此挽回我方一敗塗地的局面。
誰知泡泡突然轉過頭來對著我破口大罵道:“你能不能不要沒完沒了的戳人家的腰眼,很癢很酸很難受耶!”
小伎倆被抖摟的清清楚楚,我不禁羞紅了臉,暗道:好你個死泡泡,女政權上位你倒是衝著犀利姐去啊,跟我撒什麼潑。
泡泡的出賣讓對手順勢把火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宗師已經歇了半天,正是兵肥馬壯躍躍欲試的時候,怒斥衝著我的面門呼嘯而至。“你戳他幹什麼?你憑什麼不讓他說話?”
“我……”
“你懂什麼,他說得很有道理,比你那胡攪蠻纏要好太多了!”宗師定性道。
沒看出來呀,宗師,您放著暴躁咆哮噎問派祖師不當,居然昭然若揭地想加入扯犢子訓練營呢!
“你不讓他說,那你說!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有事瞞著我,你說,你們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宗師出招了。
我憨厚地笑笑,說:“您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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