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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梗著脖子,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經理繼續勸道:「等會兒那太子爺下來了,你好好的跟人道個歉,自罰個三杯,把這事兒給掀過去。人家讓你陪喝酒你喝就完事了,聽到了沒有?」
池清撇撇嘴,硬氣的說:「不可能。」
這裡的鬧劇早就吸引了酒吧裡所有人的關注。二樓包廂的走道外,季宴廷低頭點了一根煙,漫不經心的眼神一直落在人群之中那張清冷倔強又過分好看的臉上。
看著青年硬氣的懟經理,他挑起嘴角笑了笑,但笑意很快就壓了下去。
他身旁的人立刻就發現了他似乎很關注那個不懂規矩的服務生,見他居然笑了,便自作主張的跟旁邊的服務生耳語了幾句。
不管經理怎麼說,池清就是不肯服軟,經理忍不住罵他:「你怎麼就這麼軸呢?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能擰得過裴氏的太子爺嗎?」
池清沉默不語,臉上的神情分明是一句也聽不進去。
經理氣得咬牙,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服務生穿過人群走到吧檯前,傾身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經理的臉上馬上笑開了花。
他回頭對上池清,探究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池清。
他拍拍不明所以的池清的肩膀,「行啊你小子,居然讓季總看上你了。比起那裴氏太子爺,這位你才是真的得罪不起。」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池清就往二樓走,也不問池清的意願。
經理是個一米九的壯漢,才一米七八的池清掙扎不過他,被連拖帶拽的帶上了二樓。
剛走上樓道,池清第一眼就看見了倚著樓道扶手,仰頭叼著煙的季宴廷。
眼前這個男人面容冷俊,狹長的雙眼微眯著,顯得極其薄情的淡色嘴唇叼著煙吞雲吐霧著,凌亂的劉海隨意的擋在眼前,給人一種頹廢又冷傲的美感。
這個男人完全長在了池清審美上,不可自控的,他的心跳快了一拍。
似乎發現有人在看他,季宴廷側過臉來,於是池清就毫無防備的與他四目相對了。
一直盯著別人的臉是很沒有家教的事情,池清尷尬的移開視線,心裡卻感嘆這個男人不但看起來冷,連眼神也凌厲得像一把開了刃的刀。
經理好像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眼神交鋒,他討好的笑著,將池清推了出去。
「季總,聽說您要找池清,人我給您帶來了,您隨意。」
說著就逃也似的跑向了樓梯,像是生怕池清開口說他不是自願的,得罪了人一般。
酒吧裡很嘈雜,二樓上不如一樓那般群魔亂舞,因為能上二樓包間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兩個人誰也沒有先開口,就在池清做好心理建設,準備開口解釋之後,對面的季宴廷突然開口了。
只聽他說:「進包間再說。」
說著也不等池清同意,徑直走進了包間裡。池清沒辦法,只能跟在他身後一起進去了。
包間裡除了季宴廷以外,還有幾個富家公子哥。
季宴廷見池清坐到沙發上後,朝那幾個人看了一眼,他們便識趣的紛紛起了身,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了包間。
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季宴廷和池清,氣氛一下子就莫名尷尬了起來。
季宴廷也沒要求他喝酒,更沒說明找他做什麼,池清坐得有些忐忑。
對面的人一直用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他,更是讓他極其的不適。
就在池清快要按捺不住的時候,季宴廷終於有了動作。
只見他雙腿交疊著,後背往沙發背一靠,神態閒適的問:「結婚了嗎?有物件嗎?」
池清一怔,不懂他為什麼要問這個。他怔楞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問這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