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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道友來得好快,我和鎮元子還是靠娘娘帶著來的。”
“我們是巧合啦,剛好聽到聲音時我們就在紫霄宮外頭,所以很快就進來了。”
通天童鞋沒啥花花腸子,心直口快地自己說起來,他也是總被自家哥哥拘著,被壓迫的可憐孩紙和紅雲童鞋很有共同話題,馬上和聊到一塊唏噓感慨。兩娃兒只覺得彼此皆是飽受高壓教育制度壓迫的苦學生,一丁點自由也要靠自己爭取,爭取成功還好,起碼能在外頭玩些年,等日後被帶回去後留堂加負也就認了,可是爭取失敗直接被拖去再教育就好苦逼的說!人生需要抗爭!
一番“大逆不道”的學生對話,惹得原始眼刀頻頻刮向紅雲,又恨鐵不成鋼地瞪通天,這倆冒失的娃當著訓導主任的面說學習苦作業多,純粹欠教育!
可惜通天早已習慣了自家哥哥的眼刀,不痛不癢,紅雲是個粗神經,表示訊號接收不良。而有張七星和鎮元子在旁邊,原始總要顧著紅雲親友團的面子。
話說原始真心覺得這倆親友也不容易,紅雲都已經中石化術了還不安分,再則自家弟弟是什麼格他也清楚,一個巴掌拍不響,通天和紅雲聊得忘我可見兩人大腦是同種構造。
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好意思找張七星抱怨讓她管教好紅雲,別來帶壞他家的孩子,只好望天感嘆:自家的娃不給力啊!
唉,家裡有個不長進的孩子,家長無比鬧心!
原始面色發黑,心中感慨,忽而看見鎮元子同樣咬牙暗怒的表情,頓時兩位訓導主任莫名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情緒。
無奈原始和鎮元子皆是嚴謹肅穆之流,不好像紅雲和通天倆娃激動起來就手拉手什麼話都說,只差沒高呼“同志,你辛苦了”。原始子比較傲氣,不過在鎮元子先開口給了個臺階之後,這兩個氣場相同的教育階層也就“教育不良學生”的命題展開討論,彼此受益匪淺,一個勁唏噓相見恨晚,當場結為至交好友。
為了監督紅雲,也為了更好地進行訓導主任的學術經驗交流,鎮元子坐在紅雲旁邊、原始身後的蒲團上。剩下老子身後的那個座位,三清原以為張七星會坐上去,恰在此時門外又進來了兩個人,還是熟人。
看到張七星,又眼尖地瞄見剩下的那個蒲團,女媧臉色一僵:“真巧,七星娘娘也在?”
有沒有搞錯!她和兄長緊趕慢趕,居然還是來遲了!七星娘娘這幫人也就算了,畢竟她是親身體驗過量天尺瞬息萬里的變態功能,但三清是怎麼回事啊?!
可惜沒人會給女媧解惑,倒是張七星,她本對蒲團沒興趣,樂得賣女媧一個人情。雖然因果是把雙刃劍而不喜沾惹,但如果有利用價值,沾上一點也無妨,只要日後能兩清就好。
思及此,張七星點點頭和女媧伏羲打了個招呼,便徑自走開,完全沒有坐到蒲團上的意思。
“娘娘!難得來了,你也留下吧!”紅雲雖然不喜歡鴻鈞,但也不希望張七星就這樣離開,畢竟聖人這種存在本身就是一種誘惑。
張七星朝他笑笑,說:“我要回天仙洞了,你且留下聽課,鴻鈞道友還欠我些許因果,看在我的面子上應是會關照你一些,你也乖點別惹事。鎮元子,勞煩你費心多多照看紅雲。”
“娘娘儘管放心,我會仔細督促他的。”
這個回答張七星很滿意,紅雲覺得未來很黑暗。
眼看張七星居然不聽鴻鈞教授的講課就要走,驚喜幾乎浮於女媧面上。偌大的殿堂只有六個座位,想也知道其中必定有什麼特殊意義,她原以為自己失之交臂,不料竟是柳暗花明,上一次的葫蘆也是如此,意外之喜啊!她不由感激地看向張七星。
張七星含笑不語,只在和女媧擦肩而過時看了伏羲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踏出紫霄宮,而後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