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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樂陵道君之所以記得這件事,還是因為那本就是他向族裡傳訊,讓家族介入調查的。
寒涿道君搖搖頭,「一點貓膩也沒有發現,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介面之間除了化神修士可以承受傳送壓迫之外,不應該會有化神之下的存在出現才是。而且介面連通尚且要在千年之後,現在沒有絲毫跡象啊。」
「誰知道無盡海域下面有什麼,那些海族可比咱們清楚多了,這件事不得不防。要是那件靈寶還能用就好了,好歹卜個吉凶出來。」無盡海域綿延深邃,海族自從介面誕生便在無盡海域繁衍,以至於如今根深蒂固,便是人修想要斬盡殺絕,也不能把無盡海域翻個底兒朝天啊。
寒涿道君表示認同,「沉魁這個老東西必然不會無的放矢,他是鮫人族裡年紀最大的幾個海族之一,雖然只是洞虛修為,但是在鮫人族乃至海族裡都有極高威望,海族各族的族長就這麼放心把自家後輩交給他使用,其中必有蹊蹺。」寒涿道君已經聽樂陵道君講述了戰鬥的經過,而且他老人家本身也是洞虛期修為,一眼看過去便能分辨出赤紅色的海水之中漂浮著的,那都是海中各族的後裔。
各族族長雖然願意把自家小輩派來,但卻絕對不願意看到一下子呼啦啦死了一大片。雖然這些後輩只是湊數的,但也不能就這麼消耗掉吧?
「這次沉魁吃了虧,且看他回去如何向各族交代吧。」樂陵道君搭眼一看就知道海里漂浮著的妖獸數量不太對勁兒,未免過多了一些。天麓堡壘能抽調出多少人手,他心裡還是有數的。像這樣的戰績,不太像是築基修士合力能打出來的。
不過轉瞬間樂陵道君便釋然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便是有一兩個資質出眾的後輩,那又有什麼了不得的。想當年他們這些人不也比同階修士優秀幾分嗎,如今後浪推前浪,修真界才有興盛的可能嘛。
兩位洞虛期老祖的關注點還是在海族來犯上,多少年沒有動靜了,猛然間來這一下,無論是故放迷霧還是另有所圖,海族的目的都要搞清楚。不然人族最後是要吃虧上當的。
經過這一場作戰,參與戰鬥的築基修士明顯關係親切一些,在打撈戰利品的時候,大家都有意無意地讓白若渝多拿一點。畢竟之前的戰鬥大家都看在眼裡,要不是這位不時放下的雷系術法,還有許多的高階符籙,這一次出戰的築基修士肯定死傷更要多幾倍。
在經歷過生死之後,大家對於這些倒有些看淡了。不管是不是為了面上好看,至少都表示出了態度。
白若渝也沒有可著勁兒撈海獸,只是把符籙的成本收回,畢竟那是族裡給自己的資源,不能白白浪費掉。剩下的白若渝也沒有動,在場這麼多人,留個情分也是好的。再說她也不缺這點兒東西,大家都是出了力的,怎麼能讓別人出白工?這不是白若渝做事的準則,她不會讓自己吃虧,但也不會將別人的付出不放在眼裡。
如果讓元靜元君知道,她一定會說這丫頭的做法像極了明華元君,都有古時君子之風,是能頂立門戶的人。假以時日必是家族的中流砥柱,不枉她這般栽培。
白若渝取夠了自己算過的海獸數量,便轉身想要返回天麓堡壘。卻在轉身時看到一個金丹女修站在自己五丈開外,正在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白若渝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剛才那位斬殺金丹海族的前輩嗎?看樣子好像是在等自己。
金丹女修就站在白若渝正對面,要說她不是為了白若渝來的,那才是自作多情呢。
「晚輩見過前輩。」因為並不認識,所以並不通報姓名。
金丹女修含笑頷首,笑眯眯道,「方才多虧小友出手,不然那個孽畜可是十分棘手。」女修沒有誇大其詞,雖然她們向氏一族確實戰技驚人,但是那個海族明顯不好對付,她不過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