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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勸他先睡一覺。他心想,等我睡醒了再和韓圖斷乾淨。
似睡非睡間,他看到韓圖笑得異常豔麗,像佛經中引誘人墮落的妖孽。
顧眠從明寺出來後心情就有些沉重,回到家飯也沒吃就睡了,次日醒來,拿起手機,顯示有一條微信,開啟一看是白行,顧眠看了好久才看清楚,白行好像瘦了些,五官變得更加立體深刻——他□□躺在床上安睡,旁邊是韓圖美麗卻囂張的笑臉。
顧眠也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滋味,千般萬種只有苦澀。
白行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他睡得很飽,要走,又留一張卡給韓圖,韓圖接受了,只是笑說白行你對不起我我認了,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只當自己眼瞎踩了狗屎,但顧眠不原諒你你也得認。
他笑得異常開心,好像大仇得報。
白行沒發現他話裡有話,看他笑得要落淚,正自我悔悟——我有罪,不該犯賤去招惹他,等他走心了卻又離開,再也沒有像他這麼滾蛋的人了。
對,他就是個人渣。
白行去找顧眠,準備死纏爛打跟他耗。
途中有人電話,是白禮。
白禮:你和顧眠在一塊?
白行:沒有啊 怎麼了
白禮:顧眠去找你,韓圖那沒找到就問我,我說你去懺悔了,他應該去明寺找你了,你沒見到他嗎?
白行:……。
白禮見他弟沒吭氣,不安,試探問:“你昨晚在哪?”
白行:“昨天韓圖說要和我徹底了斷,我就來了,後來太累就睡著了,剛走。”
白禮大怒,簡直不想認他是弟弟,罵道:“白行你他媽還能再蠢點嗎,韓圖早不找你晚不找你,偏顧眠找你的時候找你,你他媽腦子進屎了嗎?”
然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白行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太殘忍,他吃齋唸佛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心裡的罪業消了點,接到韓圖電話,就清心寡慾前來準備斷絕孽緣。
沒想到,吃飽喝足就睡著了,你還真別說,公寓裡的大床真是舒服啊,寺裡的木板床睡得他腰疼,還太短,腿都耷拉在地上。
大早上的,他雄心勃勃準備去找他家眠眠,先是韓圖咒他說顧眠永遠不會原諒他,然後他哥又打電話罵他腦子進屎。
他本來歡天喜地來找顧眠,這會被打擊的簡直要絕望,卻仍快步趕往歲院。
回到家忐忑的開啟門,顧眠卻不在。他打那個他爛記於心卻不敢輕易撥出的號碼,沒人接。他心裡莫名的發慌,眼皮跳動,有種被帶綠帽子的預感——他媽的,眠眠莫不是和傅盛那個賤人跑了。
越想越有可能,多日讀經唸佛才修出的清心寡慾立馬土崩瓦解,他心裡都是恨啊,恨的牙癢癢,生剝了傅盛的心都有了。
這一邊,顧眠在家越呆越沒勁就想出去走走,中午簡單吃點飯就出門了,走了很遠,一路上腦子都在胡思亂想,遠遠看見車開過來,竟似魘住般無法動彈……
☆、他跪在他床前(完結)
顧眠後悔了。
白行剛走沒幾分鐘他就後悔了,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自我檢討,他錯了,他不該那樣戳心窩一樣對待白行。這下好了吧,把人氣走了。眼看都飯點了,中午飯沒著落了。
顧眠啊顧眠你是不是傻,以現在的處境來看,明顯是敵強我弱,得忍,就算不能忍也得等能蹦躂了再和他決一死戰。
顧眠摸了摸肚子,好吧,其實也不是很餓,那就睡覺吧。
他剛閉上眼沒多久就感覺有人推門進來了,他以為是白行回來了,睜眼一看卻是白禮。
白禮把手裡的飯盒放在一邊桌上,看著躺在床上蒼白憔悴的顧眠,直搖頭,嘆息說:“要不是白行是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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