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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青道:“為什麼?難道我怕了他們?”
葉瀚揚道:“你原本不必削斷陰寒楓的腿。你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剛才元峰他們四人合力一擊的時候,你已受了內傷,所以你害怕他對你突然出手,便削斷了他的腿。”
葉青青笑了笑,道:“是麼?”
葉瀚揚道:“青青,你從小也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小指會勾起來。”
葉青青忍不住去看自己的手,那小指果然微微彎曲。
就在這一瞬間,葉瀚揚已經出手。
就像杭語薇說的,這不是一場君子之戰。這個世界上也許根本沒有真正的君子之戰。
葉瀚揚也不是總會做君子的。只因他明白,他絕不能輸。葉青青這一低頭,就是他為自己製造的唯一一次機會。
他用的是玉匕首。那匕首劃出一道天青色的弧線,自葉瀚揚手中飛了出去。葉青青抬起頭來的時候,它已到了她的眼前。
青竹劍是一柄長劍,在這個距離內,它完全無法回撤。
葉青青驚呼一聲,身子向後一仰,像一片落葉飄落在水面上一樣滑了出去。這不是月影流光,而是葉家的輕功。青竹劍也終於掉過頭來,“唰”地一下,將那匕首斬為兩段。
葉瀚揚追了過去,右手中指、食指併攏,如利刃般直刺葉青青的檀中大穴。
他竟然以指當劍,使出了葉家劍法中最兇險的一招。
難道他竟然忘了,青竹劍可以輕易削斷他的手指麼!
葉青青也想不到他會如此出招,“呀”了一聲,已經一擰身躍了起來。
原本她是無法立直身體的,可是月影流光偏偏可以在任何意想不到的位置反轉人的重心。緊接著,青竹劍的劍鋒已經逼了過去,一片劍花如怒濤般燃燒在青色的劍身之上。整個大廳裡突然響起了“嗚嗚”的風聲,如一曲低低的哀歌。
葉瀚揚立刻覺得全身都被凌厲的劍光所籠罩,他的手指彷彿被一條看不見的線綁住,與青竹劍的劍尖綁在了一起。那一點劍尖,正在順著這條線向他襲來。無論他的手指怎麼動,那青色的劍尖都能順著那條看不見的線找到他,直到削掉他的手指。
凌曦劍法,天地無光。
杭語薇已經驚叫出來。她當然知道右手的手指,對一個學劍的人意味著什麼。可是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以她的武功,大概還未近得他們的身,就要被劍氣傷到。
就在此時,一直昏迷不醒的葉瀚飛突然飛身躍起,抄起陰寒楓那幾十斤重的寒鐵蛇頭柺杖拋了過去。
黑色的柺杖轉瞬便被劍花的波濤吞沒,只聽“嗆”地一聲龍吟,震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生疼,那柺杖已然撞上了青竹劍,復又落在葉瀚揚手中。
可是奇就奇在,這柺杖竟然沒有像別的兵刃一般斷為兩截。
葉青青和葉瀚揚不禁齊齊怔住。
只見那黑色的寒鐵柺杖正中,已然裂開了一道口子,從那裡射出一道璀璨的紫色光華。
這光華如火旗令箭般直射大殿的穹頂,像一位高傲的仙子白日飛昇一般,於神聖中透著一股嬌媚的味道。
葉瀚揚心念轉動,雙手將寒鐵柺杖的兩頭一扯。“卡擦”一聲響,那柺杖便一分為二,紫色的光華大盛,一柄美得無法形容的劍便落在了他的掌中。
這柄劍長二尺,寬僅一寸,通體泛著葡萄紫色的耀目光澤,就像是用整塊紫色水晶雕成的一樣。那紫色似乎帶著一股流動的魔力,竟將它周身的空氣都染上一層淡淡的淺紫,直至藕荷色,使它看起來就像是被一層爍爍流動的光暈包裹著一般。
如果說青竹劍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君子的話,這柄劍就是一位高貴的、盛氣凌人的女皇。
這時,夏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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