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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叫低調。”

接著又把它推給了汪紫怡。

汪紫怡看到他寫的那句話，幾乎忍不住笑出聲，現在的孩子果然是人小鬼大，才十五歲，就說什麼“低調”。

她又在草稿本上寫：“老師過來了你怎麼辦？”

他又寫下：“自然地把書合上，然後拿另一本書看。”

“這麼淡定？”

“不淡定會被發現的。”

第十九章　質問孫曉

第十九章質問孫曉

汪紫怡到了班上之後，經常在自習的時候跟齊東傳紙條，因為漫長的自習實在是太無聊了。齊東也不厭煩，每次都跟她聊得津津有味。

一點半到了，午自習結束，教室裡的燈都關上了。同學們都趴在桌子上午休。

而律殤和青妍，又在校園中無聊地逛了一圈，一無所獲。於是他們準備“打草驚蛇”，去北青大學找孫曉。

律殤暗想，過去了一天，也不知道她是否想起了一些東西。如果她是他的同門，又想起了過去的記憶，那接下來的事就會簡單地多。

北青大學不大，兩人在學校蹲守一天，在認錯了無數個女生之後，終於找到了孫曉。當時她穿著白色上衣，牛仔七分褲。一雙白色的涼鞋。

他們三人此刻，都在教學樓下面。

孫曉見他們來了，頓時有些驚訝，不是約好了半個月見嗎？怎麼這麼快又出現了？

“你們怎麼來了？”她疑問。

“我們有事情要問你。”律殤說。

“那到旁邊的樹林裡說吧。”

教學樓的旁邊，有一片榆樹林，林中有石桌石凳。不少同學坐在上面看書。

他們走了過去，在一張石桌上坐下。

“到底怎麼了？”孫曉望著兩個人問。

“帝花中學離這裡僅一牆之隔。”律殤說，“他們那邊鬧鬼的事，你們應該也有所聽說吧。”

“對啊。”孫曉一臉無辜，問，“怎麼了？”

青妍暗想，她能做出這個神情，不是太老練了，就是真的是無辜的。

律殤微微皺了一下眉，小心地問：“那些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孫曉一聽立刻就站了起來，大喊道：“開什麼玩笑啊！我怎麼會裝神弄鬼！”

“可是你會法術。”律殤沉著臉說。

“那不代表是我啊！”看孫曉的神情，彷彿受了極大的冤屈，“再說那些只是傳言，沒人很清楚地看到有鬼！”

“你，你別激動啊。”律殤對她的反應有些意外，忙安慰她說，“你先坐下來。”

青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你們北青大學鬧鬼嗎？”

“鬧什麼鬼啊，平靜的很。”孫曉沒好氣地說。

“一牆之隔，不應該啊。”律殤皺著眉說。

“要我說。”孫曉說，“就是那邊那群毛孩子，讀書讀瘋了，要不就是沒樂趣，亂傳什麼鬧鬼的事。”

律殤苦笑了一下，說：“但願像你說的那麼簡單。”

孫曉想起了同門的事，又問他：“你找到其他的同門了嗎？”

“哎。”律殤嘆了口氣，說，“還沒呢。”

“這事得看機緣了，不能著急。”孫曉嘆道。

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律殤覺得猶為好笑，笑著說：“你好像很懂的樣子嘛！”

“哎呀！”孫曉突然笑若蓮花，說，“電視劇裡看的。”

在孫曉這裡一無所獲，兩人只好在與她閒聊了片刻之後暫時離開。找同門的事也不能耽誤，他們又到城市裡尋找同門的身影。

帝花中學，初三五班。

下午上課的時候，劉老師專門表揚了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