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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沉痛點頭。
“不用了不用了,老道爺說的沒錯,他並沒在大街上撒尿,咱們不該罰他”錦衣校尉們嚇得渾身直哆嗦。
開玩笑,誰敢罰錦衣同知的師父的銀子?不要命了?
太虛一臉得意的仰天長笑。
蕭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對錦衣校尉們道:“給你你就拿著!該罰就罰,誰都不能特殊,不過,以後你們要加強一下法制教育,”
“屬下愚鈍,大人此話何意?”
“大街上掏傢伙,就算不是撒尿,那也犯了有傷風化之罪,按律,除了罰款以外,還要沒收有傷風化的工具作為呈堂證據。你們懂了嗎?”
眾錦衣校尉一臉恍然:“屬下明白了!”
太虛狂妄的笑聲如同被人忽然掐住了脖子似的,立馬停下嗆咳不止,咳得一張老臉通紅髮紫。
“大人,你這個師父真是”真是異人異行啊!”回鎮撫司衙門的路上,曹毅憋著笑,言不由衷的誇道。蕭凡嘆了口氣:“這都是閒的呀,所謂無聊生禍患,我得給這老傢伙找點兒事做才行。”
“給他找什麼事?”
蕭凡仰頭望天,目光深沉而憂鬱:“乾脆把他割了,進宮侍侯皇上去,從此皇宮又多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內高手,”
只,,你對你師父可真狠!”
“導人,就得對師父狠點兒!”
暮春,六朝形勝之地的京師應天,柳綠花紅,鶯歌燕舞,正是“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長蝴蝶飛”的季節,秦淮河畔,遊人如織,絃歌動地,一曲清流,透迤東下,十里春花,爭奇鬥豔。
往日文人墨客聚集,吟詩弄曲的青樓酒肆裡,今日卻一個人都不見,許多舉子皆乘著船,或坐著馬車,或坐著轎子,飛快往秦淮河北岸的江南貢院奔去。
今日是洪武三十年丁丑科春闈放榜的大日子,舉子們辛苦赴京趕考,歷經艱難,十年寒窗諸多苦累,為的就是今日那大紅的皇榜上那一串串的名字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辰時,貢院轅門大開,監場官員高舉著大紅色的榜文,在護場軍士的圍侍下,在鞭炮齊鳴的喧鬧聲中,官員將榜文張貼在貢院轅門前,一時間,舉子們紛擁上前,萬頭攢動,千萬雙眼睛急切而期盼的在榜文上尋找著自己的名字,然後舉子們的神態各異,中進士者欣喜若狂,落榜者垂頭喪氣,黯然離開。
在這個有人歡喜有人悲的時刻,動亂髮生了。
一名落榜的舉子不甘心的又在榜文上尋找了一遍,然後大聲道:“奇怪,本科取貢士共計五十二名,為何這五十二名貢士全是南方人?我們北方的舉子竟無一人得中?這是為何?難道我們北方舉子差到這咋,地步了嗎?”
這名舉子的一聲大喊,頓時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夥兒凝目在榜文上一瞧,中進士的果真全部都是南方人。
“尹昌隆,劉仕愕,王洪,都修,宋綜,姚有直,全部都是南方人!”另一名舉子將榜文上的名單唸叨了一遍,然後滿臉憤怒。
“主考官劉三吾是茶陵人,副主考白信蹈也是南方人,他們這是公然袒護鄉里,重南而薄北,我等北方舉子不服!”
“對!不服!我們要告御狀!請天子聖裁!”
“十年寒窗,竟被朝廷主考一己之私所誤,劉三吾,你誤我等一生前程,天理難容,罪當至死!”舉子們振臂悲呼。
幾句話之間,眾落榜舉子俯身拾起地上的石頭,瓜皮,泥團等物,紛紛砸向那張大紅色的皇榜,群情激憤萬分,有高呼吶喊的,有捶胸頓足的,也有哭爹喊孃的。
“各個!咱們一齊去禮部衙門,請禮部衙門的官員給咱們個說法!走!”
“毒!”
兩個時辰後,錦衣衛鎮撫司衙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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