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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蔡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勸說。
“主公身為荊州牧,荊州一地,我等卻只對上庸、新城、襄陽、建平、宜都、江夏、南郡七地有著控制力,荊南之地廣闊無比,更兼物產豐富,孫堅所據之地,足矣媲美主公,瑁卻是看之不過,他一個小小的長沙太守,如何敢與主公比肩?”對於劉表,蔡瑁瞭解的要比蒯良多上一些,有著一個姐姐與其朝夕相對,這點事情自然難不住蔡瑁,略微想了一番,緩緩出言道。
劉表頓時陷入了沉思,他為人雖有心計,卻多用在政治爭鬥上,對於孫堅的訊息關注的不是很多,偶爾也會聽夫人蔡氏提上幾句,卻從不放在心上,此時聽蔡瑁再次提起,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些許怒意:“孫堅,實在可惡!”
轉過頭,看著蔡瑁出言說道:“德珪既然說起,便與我說說孫堅此人吧……”
第一百六八章:年關至,袁府議事
屋中,短暫的平靜了片刻,蔡瑁抬眼,掃了一眼蒯良,眼中露出一絲快意,隨即被其隱去,轉而對著劉表說道:“孫堅此人,桀驁不馴,之前與主公戰於長沙,落敗之後轉戰荊南,其人手下,兵精將強,比之襄陽也只是一線之差,主公若不早動,待孫堅修養生息之後,荊北之地,只怕是少不了一場刀兵之禍。”
劉表臉色略微變化起來,蔡瑁的話,直擊人心,值此亂世之時,劉表最為稱道的,便是保荊州為一番樂土,歷史之上,劉表便是如此做的,終其一生,也沒有對外侵略過。
“子柔如何想法?”轉過蔡瑁,劉表對著出言詢問道。
“主公,當今天下,諸侯林立,中原之地袁紹、袁術、劉岱、劉繇、劉備、諸葛瑾,以及新近崛起的呂布,可謂是強者盡出,誰勝誰負一時難以見得分曉,荊州水系發達,更兼承載著益州、司州、豫州三地交界,乃是兵家必爭之地,主公手下,兵強馬壯,自然不會怕了孫堅,只是孫堅壯大之後,終究影響著主公對於天下大勢的影響,制衡了主公的發展,良以為,主公應當出兵,將荊州之地統領手中。”荊州之中,世家豪族也是不少,蔡、蒯、兩家雖然較大,卻不是一手遮天,蒯良身為家主,自然是希望劉表能夠更進一步,蒯家自然水漲船高。
只是可惜,兩人面對的是劉表,劉表與著這個時代的許多宗親一樣,沒有太大的野心,就像幽州劉虞,皇位擺在面前也不曾動心,對於兩人所言,劉表心中自有一杆秤來衡量,卻是興趣缺缺,猶豫良久說道:“此事還是先行放一放吧,如今袁術在豫州大肆掠奪,湧入襄陽的難民越來越多,以著襄陽的底蘊,如今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不知子柔心中可有良策?”
蔡瑁、蒯良兩人對視一眼,眼露無奈,只是主公乃是劉表,他們兩人又能如何?荊州富庶、安逸,造就了荊州文人風氣較重,尤以荊北最甚,同樣的,又是荊州之地將他們這些從不滿足計程車族豪強給毀掉了。想當年,劉表單騎入荊,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將荊州士族為其所用,短短的時間內平定荊州,為人稱道,他們,也正是被劉表這種表現給打動,義無反顧的投向其身前,可惜,劉表之後的表現,讓**跌眼鏡,諸人漸漸離心,黃家遠離,龐家歸隱,馬家不出……以致如今劉表身邊只餘了蔡、蒯兩家。
“同為袁家之人,差距卻是巨大,袁術此人目光短淺,如今大肆搜刮之下,富饒的南陽、淮南之地,變得開始衰敗。至於難民問題,主公與益州劉焉同為宗親,可遣人去往益州,請求援助,可藉此機會與其結成聯盟,荊州北邊乃是曹操,其人野心比之孫堅更甚,主公不可不防。”仔細思慮了一番,蒯良還是認為將難民接收下來乃是最好,雖然劉表沒有害人之心,卻難保別人不對荊州虎視眈眈,人口多了,將來若是有變,可招募計程車卒也是多了。
劉表沒有多想,見此事也已解決,便不願再在此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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