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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出去,讓我再暈一會兒。&rdo;說完,倒下。
喬魚莫名其妙出了房間,院中青燕問:&ldo;怎麼?那姑娘醒了?&rdo;
喬魚道:&ldo;醒是醒了,可又暈了。&rdo;
喬母道:&ldo;醒了便好,醒了便好,只要不會在我家死了就成。&rdo;
青燕拉住喬母:&ldo;母親,不可這麼說。&rdo;
喬魚道:&ldo;母親,那姑娘醒來後,一直說胡話,想來受了驚嚇,要不,明日天亮,我去村口請來醫者看看?&rdo;
喬母點點頭:&ldo;如此甚好,那姑娘既然到了咱們家中,當照顧妥當。&rdo;
☆、身中劇毒
第二日清早,喬魚前往集市賣魚,順道去請了本地的醫者。
杜荔陽其實早就醒來,古時村中,全靠雞鳴做鬧鐘。喬家院子裡的雞天不亮就開始打鳴。杜荔陽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醒了。可她卻沒有睜眼,她不知道怎麼面對這樣的另一個世界。
有人推門而入,她決定繼續裝死。
喬魚領著醫者進了門,青燕跟在後面,撐著肚子緩緩走來。
醫者放下藥箱,喬魚拿來條凳,請醫者坐下。醫者坐下後,執起杜荔陽的手,開始把脈。
半晌,醫者皺起眉。
喬魚見此,忙問:&ldo;怎麼,可有大礙?&rdo;
醫者緩緩道,語氣有些凝重:&ldo;此女子深重劇毒。&rdo;
喬魚大驚,青燕趕緊問:&ldo;性命可堪憂?&rdo;
醫者捋捋鬍鬚,思索片刻,道:&ldo;按理來說,此女子體內毒素,早已至她死地,可……怎麼還能活到今時?怪哉奇哉!&rdo;
喬魚問:&ldo;可有解毒之法?&rdo;
醫者再思考思考,道:&ldo;辦法是有,就是代價太大。此種毒其實並不複雜,只是下毒者倒是十分高明,她體內之毒,並非一朝所致,而是長期服用集聚而成。劑量少時,並不被察覺,若是積累到一定時日,可頃刻使人暴斃。&rdo;
喬魚與青燕皆嚇一大跳。
杜荔陽也被嚇到,什麼情況?自己還深重劇毒了?不禁手抖了一抖。正好被醫者感受到。可待醫者仔細看時,她又裝睡起來。
醫者奇道:&ldo;不知此女子是你們家何人?怎會中這樣的毒?&rdo;
喬魚本打算實話實說,卻被青燕搶道:&ldo;哦,她是我妹妹,從外鄉來探望我,不料半道落了水,至今也未曾醒來。&rdo;喬魚有些驚訝地看看青燕,但也沒說什麼。
醫者道:&ldo;令妹之毒說好解也好解,只是藥引難尋。&rdo;
青燕笑道:&ldo;醫者請說。&rdo;
醫者道:&ldo;需蛇膽入藥。&rdo;
喬魚笑道:&ldo;蛇膽好說,我上山隨便抓條蛇取來膽便是。&rdo;
醫者搖頭:&ldo;非也非也,此蛇有劇毒,被咬上一口,凶多吉少。&rdo;
喬魚道:&ldo;什麼蛇?&rdo;
醫者道:&ldo;七步蛇。&rdo;
青燕大驚:&ldo;那不成,可還有其他解毒之法?&rdo;
醫者搖搖頭:&ldo;老朽才疏學淺,只知此法。&rdo;
青燕道:&ldo;不知舍妹還能堅持多久?&rdo;
醫者想想道:&ldo;我為其開點解毒之藥,可暫時壓製毒性,但不能去根,大約能維持三月,如果三月後再無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