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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鈺惴惴不安,他的吞吐讓他不安,「隨便拍的,放了這麼多年?還隨身帶著。」
「哪有隨身帶著?我記得是放在什麼衣服裡的,衣服沒丟照片就沒丟。」
「你那件衣服放了十年嗎?」寧鈺犀利一問。
顧銘轉回頭,他看著寧鈺,寧鈺眼裡的受傷和懷疑都很明顯,「你懷疑我?」
寧鈺說:「我不想那樣。」
顧銘:「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寧鈺道:「我在找誤會的理由,你能給我嗎?讓我知道是我錯了。」
顧銘滑動了下喉結,將照片扔在了床上,他開始脫衣服,邊脫邊道:「我當年隨便拍的,看著好看就留下來了,隨手放在了衣服裡,正好被你發現。」
「用什麼拍的?」
「手機。」
「所以你是專門去洗出來了?」
顧銘的手一頓。
他太大意了,這個問題很要命,手機裡,有人會特意去洗朋友的照片嗎?只是因為覺得好看,想留下。
情人之間都難以去洗對方的照片,留在手機裡就留著了,大家都覺得麻煩,不會特意找相館去洗,也有個例,但……不在他們之間。
顧銘停下脫衣服的手,他從前談戀愛沒有人敢這麼質問他,大家都沒抱著走到最後的妄想,gay圈嘛,玩玩而已,就算動了真情實感,不出多久也就散了,各取所需,誰會在意你心底愛的到底是誰。
但是寧鈺就不行了,他跟他在一起三年,早已經不是各取所需的想法,他們都默默將對方當做了最後一個人。
顧銘已經無法接受回到家後沒有他的日子。
但寧鈺今天的表現,讓他些微不滿。
「我再說一次,他是我同學,是我朋友,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顧銘認真了,語氣也變得嚴肅。
「我也希望是那樣,可你給我的解釋,好像不是這樣。」寧鈺是個極敏感的人,他如果真的純情,就會被顧銘的謊言欺騙,可是不行啊,顧銘知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曾經是玩渣的祖師爺啊。
他寧鈺這輩子沒幹成過什麼事,就是對男人的直覺準到不行,他對背叛更為敏感,因為有過這樣的經歷,他總能一瞬間嗅出不對勁的味道。
就像顧銘再三解釋,他還是從他的微表情,小動作中,尋到了蛛絲馬跡。
真的像,好像,像被抓姦在床時,狡辯的初戀男友一樣。
「你喜歡他,對吧?」寧鈺走過去,撿起了被顧銘扔在床上的照片,拇指從照片上走過去,欣賞道:「真好啊,學生時代的感情真好,只不過我還真想不到會是他,他看起來和照片裡一點也不像,變化還真大啊。」
「寧寧……」
「你喜歡他可以,他這麼好看,你喜歡也不奇怪,只是,」寧鈺眸子鋒利,「你不能拿我當替身啊,顧銘,我天生就長這樣,就算和他風格再像,也到底不是他。」
「你不是替身……」
「那我是什麼?」寧鈺說:「你總說我是個兔子,看了照片以後,我發現他才是兔子,我只是一個風格接近他的兔子。」
「你要我怎麼說你才信?我現在不愛他……而且他已經有……」
「所以你以前愛過他,我能這麼理解嗎?」寧鈺抓住了關鍵詞,開始一層層遞進。
顧銘眉頭擰在了一起,解釋更像是掩飾,但是有些事不能不解釋。
「顧銘,你喜歡我穿校服的樣子,是不是因為,我穿校服的時候很像他啊,」寧鈺聲音並不尖銳,還是那般小可憐一樣的聲線,但聽起來再也哄不了顧銘的心,「容易讓你找到初戀的感覺。」
「你他媽在說什麼胡話?!」顧銘吼了一聲,他的脾氣很差勁,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