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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歌聽得她如坐針氈,偏巧那錢由非覺得自己含情脈脈的樣子很能打動人,還頻頻的朝她這邊深情的望過來,她受不了的起身離開座位。
到洗手間洗完手冷靜了一下之後,雲棲聽著歌差不多已經唱完了,她打算找個藉口就離開。
她抬眼向外望了望,打算趁著沒人溜出去,剛低頭小跑了兩步,就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帽子不由自主的滑落下來,雲棲揉著額角給對方道歉,轉身就打算加快步伐的走出去。
沒想到剛走兩步就感受到那人拽住了她的後領口,給她後退著拎了回來。
雲棲半閉著眼不敢看向對方,緊張的快要哭出來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相緒看著她這副被捏著兔子耳朵拎起來的樣子,有些好笑道:「睜眼,是我。」
雲棲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先睜開一隻眼看他。
確認沒看錯人後,她的眼中閃了一簇亮光,「緒哥?你怎麼在這?」
相緒鬆開了她的領口,撫平上面的摺痕,「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在這裡吧?生病了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到這裡幹什麼?」
「你就是這樣過我給你的病假的?現在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裝病了?」
「你應該明白,你現在能不能留在公司裡都在我的一念之間,你要是騙我……」
雲棲閃爍著真誠的眼神,「緒哥,我真的發燒了,沒騙你。」
她從口袋裡掏出上午程昀給她的醫囑,「你看,醫生給我開了三天的吊瓶呢!」
相緒偏頭看了眼舞臺,「哪兩位不會是你來這裡的原因吧,雖然你的私生活我不管,但是出於相識一場,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哪兩位是混跡這種場合的常客。」
「常客?」雲棲沒明白他的意思,「那麼說你也是這裡的常客了?」
相緒輕咳一聲,面色有些不自然,「我不是。」
雲棲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你不常來怎麼知道他們常來呢?」
相緒一口氣憋在心頭,覺得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轉身就要走,「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呢?反正我不是常客!」
雲棲感覺他要炸毛了,而且按照程昀的意思,他現在完全掌握對她的「生殺大權」,他要是一個不高興就把她炒魷魚了,那她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抿了抿嘴唇,「好好好,我不問了,緒哥你說的對,他們不是好人,我應該和緒哥在統一戰線!」
相緒看在她可愛的份上,也不打算為難她,「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
雲棲抬眸:「你要送我回家?」
相緒反問道:「不然呢?這麼晚讓你一個人回家我也不放心。」
然後又補了一句,「你別多想,我這只是出於對下屬的關心。」
雲棲贊同的跟著點點頭,「我沒多想,緒哥你說得對!」
她亦步亦趨的跟在相緒的身後,看著酒吧裡昏暗的燈光照在相緒的身上,他的背影不近不遠,心頭莫名的很有安全感。
忽然間兩道身影橫插進他們中間,聲音不悅,「雲棲,剛才我們給你唱歌你怎麼聽到一半就跑了呢?是我們唱的不好聽,還是你就不想給我們這個面子?」
相緒聽到聲音停住腳步往回走,扒開他們擋在雲棲面前的手,站在她的身前,「客觀評價一下,真的不好聽。」
說完拉著雲棲的手腕就打算離開。
錢由那肯就這樣放他們走,攔住二人的去路,「你誰啊?多管什麼閒事?」
他看了看相緒握住雲棲的手,「我本以為是個清純的妞,沒想到是有主的?既然如此,不如換個人跟,你要是跟了我,我會比他對你好的,哥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