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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你漲脾氣了,敢打男人,你生不了兒子,咱還就去找一個,你想怎麼吧?”
婉娘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哭了,不能生的是他,這倒賴到她頭上,哭踹著他,“去找,去找,給我休書,你馬上去找。找十個八個,也跟咱沒關。
雪晴見子容的事,沒妥當,她們倒先鬧上了,心裡氣苦,對吳通道:“把門踹開。”
吳信小時候衣裳什麼的,全是雪晴打點,沒拿他當外人看,為了讓他不自卑,人家孩子有的,他一件不少,過年過節的還添置新衣,比普通家的孩子還光鮮些。吳信認了沈洪當師傅,比她小了一輩,喚著嬸嬸,但打心眼裡就當雪晴是親姐姐,一門心思向著雪晴的,聽她一吩咐,使足了勁的往門上踹。
沈洪一看傻了,丟了婉娘來攔吳信,“踹不得,踹不得。”
終是晚了一步,那門不結實,“哐當”一聲巨響,顫了兩顫向裡倒了。
沈洪“哎”地一聲,掩了臉不敢往裡看。
吳信往裡瞅了一眼,臉色通紅的讓開。
雪晴往門口一站,寒著臉直接看了進去。
裡面衣服,好的,破的鋪了滿地,一件墨綠的繡著百合的肚兜撕成破布壓著子容的雪白褥褲。
雪晴的臉頓時綠了。
方清雅白著臉,卷著被子坐起來,被子低低的抱在胸前,胸前一片白肉遮了跟沒遮一樣。被角被拖開,露出子容赤著的胸膛。
雪晴明知道會看到什麼樣的景象,還是要看,看了仍然心痛如絞。
她蒼白著臉,身體搖搖欲墜,手扶著門框,只是淺淺的掃過半裸著的二狗,便看向熟睡的子容,僅這一眼,胸口痛得象被挖了心臟一樣,自打小時候就一塊,十幾年了,婚後更是小心翼翼的維持著這不易的婚姻。
不時的偷著樂,在這三妻四妾的年代,她算是獨守著他和自己的小天地
這眨眼間,就變成了另一個味。
婉娘擔心雪晴才懷了孩子,胎兒又不大穩當,壓了怒氣,摔開沈洪,上前扶了雪晴,不往屋裡看,屋裡情形仍盡收了眼底,忙低了頭,
“雪晴,這事咱從長計議。”
方清雅縮著身子,垂著頭,臉上有些羞怯,又有些害怕委屈,偷偷看著雪晴,一副等著挨罰受審的神情,見她望來,忙將頭埋得更低。
雪晴感覺就象捂了一嘴的蒼蠅,吐又吐不出,說不出的噁心難受,小腹有些隱隱的抽痛,深吸了口氣,捂了捂肚子,這地方實在呆不下去了。
轉身就走。
婉娘怕她有閃失,忙跟了上去。
沈洪指了指傻在一邊的吳信,又不敢當著雪晴罵,哎,了一聲,“你乾的好事。”
吳信看著雪晴難受,心裡也不好過,但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這麼大的事,雪晴該知道才對。
指指門,小聲問,“掌櫃的怎麼辦?”
門倒了,方清雅也沒這麼大的膽敢光著身子跳下床豎門板堵門。
沈洪抬了抬眼,瞅著那一屋子的亂,也忙別開臉,小聲嘀咕,“剛才屋裡還有聲音呢,這才沒一會兒的功夫,怎麼這麼大的動靜,他居然沒反應?
雪晴耳尖,聽了這話猛的剎住腳,剛才看了那一屋的狼籍,氣得傻了,腦子象被稻草塞滿,什麼也不能想,這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打了個叮嚀,自己傻啊?
當年成親的時候,他為了洞房,使著勁躲喝酒,就怕辦不了事。婚後喝醉也不是一兩次,哪次被人抬回來,不是死豬一樣睡到天亮,醉著的時候,踹他下床也不知道,還能把這事辦得這麼順溜,又不驚動外面一院子吃喝的人?
這事不對,倒了回來。
沈洪一看,怎麼又回來了,剛才走的時候臉色白煞煞的,這時卻罩了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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