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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喜色,迴轉身,“相公,我看那事多半成了,這太和鎮,以後又是我們奠下。”
“小聲點,你怕這事嚷不出去?”王掌櫃也是滿臉帶笑,把玩著桌上的茶壺,“話說,這事成了,怎麼賈二不來拿銀子?”一天沒得到確切的訊息,心裡一天還不得踏實。
“嗨,你急啥?這時候他只怕還紮在哪個花樓裡沒醒呢。”王夫人拿過王掌櫃手上的茶壺,去斟了新茶,“相公的事是成了,那相公答應我的事呢?”
王掌櫃高興勁頓時冷了一截下來,“賈二這會兒還沒來回訊息,這事成沒成,還說不定。”
王夫人冷哼,“成不成,你心裡清楚,我看啊,你是想過河拆橋。”
王掌櫃見她聲音嚷大了些,怕被別人聽見,忙道:“等賈二來回了信,這事當真辦成了,我馬上給你辦。”
王夫人這才抿著嘴笑了,順勢坐在了桌邊漆金圓凳上,向王掌櫃拉近了些,“前兒東街的李婆子說臨村有一個打井的,想買個媳婦,出的價錢也不錯,我就跟她提了下珍孃的事,她昨兒就來回話了,說對方肯再加點錢領珍娘去。”
王掌櫃的好心情,又掃去了不少,“你急著添啥亂?這事兒還沒妥當呢,你就去攪和別的事。”雖然心裡不痛快,但賣珍娘是他答應了的,再加上,萬一這事沒包住,捅了出去,還得指望著夫人的孃家的勢力去擺平,耐著性子,“等這邊事了,你讓人領了她去就是了,銀子也不用給我了,你自己拿去買根釵子,別總說我虧待了你。”
“謝謝相公。”王夫人心花怒放,她喜的不是得支釵子,而是可以儘快處理掉珍娘這塊心病。
二人在這兒各自做著白日夢,卻不知雪晴和子容這時正在衙門領分派下來的牌子,過些天布運來了,就拿這牌子領布。
雪晴看著衙差手上的牌子,問:“這得有多少布啊?”
衙差一手握著牌子,一手拿著筆記錄,淡淡的道:“三千匹。”
“三千……”雪晴驚得睜大了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沒記錯嗎?”
衙差抬頭瞟了她一眼,有些不高興,“這種事我能瞎說嗎?出了差子,丟飯碗事小,這牢底可得坐穿了。”
雪晴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伸手在子容後背,輕輕擰了他一把。
子容當作不知道,在接牌子裡,順手塞了一錠銀子到衙差手上,“哥哥辛苦了。”
衙差握著銀子,翻轉一看,正宗的開元通寶,心花怒放,看了看立在桌案前的兩個年輕人,難怪能拿下這麼大一擔生意,果然是個識得事務的人。
雪晴在一旁看著衙差臉色,知道是個貪小便宜的人,也陪著笑,“我們鋪子裡染的這布,還算得上光鮮,衙大爺家裡如果要做件衣服什麼的,儘管拿來,我們包給您染到滿意為止。”
衙差剛接了銀子,正高興,“能應徵上這生意的人,這手藝肯定沒得說的,到時我們家的要做衣衫,這布全去你們家染,只要染得好,價錢好說。”
子容忙接了過去,“哥哥這是在寒磣我們呢,您幫了我們這麼大的一個忙,只要你哼一聲,我立馬要夥計去家裡取去,錢的事更別提了。提了,我們都得要找個洞鑽進去。”
衙差這一聽,心裡更是舒服,“這哪行,你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
“就是開門做生意,也不差您這份,等這布到了,還得麻煩您吱唔我們一聲呢。”雪晴本來沒打算跟著子容來領牌子,但琢磨著一會兒還要去周成貴那兒看紗線,想讓子容幫著參考參考,也就跟著他一起來了,沒想到大清早的就得了這麼個好訊息,居然接了三千匹布的買賣。
官家的價錢,雖然壓得低,但他們接了馬掌櫃的便宜染料,算下來,比平時還能多掙些。
“好說好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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