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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蛋,這能是人血?別的血,或許我見得不多,但人血,我見得比誰都多,我頭一回知道人血染在這布上能成塊。”當年他帶兵打仗,哪次不是在血光中滾打?當次打完仗,血不把衣裳浸個透溼?
打了這麼多年仗,能認不得人血?
事情到了這一步,雪晴的目的也達到了,不必再裝模作樣跟他擰著,
“是雞血,我知道你沒碰她。”
子容冷笑了笑,心裡頓時釋然,“果然。”
低頭,單手抬了她下巴,眉頭又慢慢擰緊,“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麼還要說那些話來堵我?”
雪晴咬了咬唇,“我只是惱你不小心,給人轉空子。這次是假的,萬一哪次成真了,我該怎麼辦?”
子容心潮湧了湧,將她抱緊,抬頭望向窗外,風吹過一片枯葉,枯葉隨著風翻卷著飛走,眼底也有些潮,“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這話說給雪晴,也是給自己扎個醒,凡事得更多一個心眼。
出了事,傷的不是自己一個人,是雪晴,是整個家。
雪晴將頭靠了他的肩膀,笑了笑,“那雞血床單,你可不能給我丟了。”鬧起事來,那可就是鐵打不動的證據。
“我曉得。”子容見她沒了氣,長舒了口氣,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親得兩親,身下便有了反應。
手探進她衣裳裡揉著她豐滿的胸脯,更想得難受。
雪晴坐在他腿上,見他臉上微微泛紅,身下硬硬的抵著她,卻是不再有別的動作,反手摟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小聲問,“想得厲害?
他“嗯”了一聲:“是想的厲害。”
雪晴知道他每次醉了酒,不會亂來,但灑醒後,慾望卻比平時更強許多,以前每次酒醒了,只要有時間,必定要纏著她做上一回,瞅了眼門口,“來一次?”
他馬上將頭一搖,“不行,不行,現在不行。”
雪晴懵了,以前他酒醒了,纏得她說不行,都不肯,非纏得要不可,這時她先開口,順他的心,他反而一口拒絕,“怎麼?”
子容將手移動她微鼓的小腹,來回輕輕的摩挲,“娘說孩子不太穩當……咱還是忍著,等孩子穩了再說。”
雪晴心裡一暖,“輕點不就行了?”
他將頭搖成了浪鼓,“不成,不成,你又不是不知我這人,興頭來了,也就沒輕沒重。今天才見了血,萬一出點什麼事,我也別活了。”
雪晴將手伸進他袍子裡,摸著他胸脯上的那道疤,笑著打趣,“不難受
子容眉頭一豎,“哪能不難受,我整個人都被塞進爐子裡烤著呢,得,我去洗個臉。”
說著就要起身,雪晴握著他的手,突然一緊,他一嗤牙,崩著身子,沒敢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吁了口氣,“姑奶奶,你這麼可得折磨死我了。”
“當真不來?”雪晴繼續逗著他。
他心裡火燒火烤的難受,聽了這話,馬上搖頭,“不來。”
雪晴嘴角一撇,丟了手,心裡卻暗暗歡喜,自己實在嫁了個知痛知暖的好男人。
子容一得自由,顧不上雪晴發黑的臉色,起身就往外間屏風後衝,脫了衣裳,舀了涼水當頭淋下,過了好一陣才算壓下一肚子的火。
深吸兩口氣,甩了甩頭,扯了巾子,把身子胡亂擦了,走回床邊。
雪晴拿了幹巾給他擰著溼發,“哎,這時候,有沒有後悔不納妾?”
子容輕飄飄〔的回頭望了她一眼,突然一把將她拽過來,抱了就親,咯得雪晴癢得直笑。
“你再拿話撩我,我可不忍了。”
雪晴笑著就在他懷裡攏了他的頭髮來擦,“二狗的事,你還是別出面,讓我去辦。”他終歸是男人,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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