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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雪晴給他穿的衣裳,把他弄回來的事說了一遍。
他每說一句,子容的牙關就咬緊幾分,到得後來咬得兩邊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太陽穴直跳,兩眼紅得象被火燒紅的炭,最後實在壓不下這氣,猛的一揮拳,將身邊門框擊了個坑,指關節上頓時滲了血,“我說,我醉了,你幹嘛不把我往家裡送,往那屋裡抬,做什麼?”
沈洪漲紅了臉,吱吱唔唔的半天唔不出一個字。
子容急了,大步跨上前,雙手撐了桌子,隔著桌子向他湊近些,“老實說,你是不是想把我撂那兒,等飯席完了,你好和二狗勾搭?”
沈洪嘴角抽了抽,笑不出來了,又悔又急,抱了胳膊也不敢坐,就桌邊蹲了下去,抹了把淚,“子容哥,咱對不住您,都怪我一時被鬼迷了心竊…
子容默了一會兒,突然抓了桌緣猛的一掀,哐當,一聲,桌子翻了個個,差點壓了沈洪,罵道:“你要勾搭,你勾搭去,拽上我做什麼。你不是不知道,我這一輩子就圖個雪晴。雪晴嫁我之前就跟我約法三章,我這輩子只能她一下,你現在給我整出這麼個事。”子容氣得恨不得揪了洪沈起來先揍上一頓,但這時候打人解決不了問題,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指了沈洪,擱下狠話,“我告訴你,如果她跟我邁不過這道坎,不用別人動手,我先劈了你。”
外面被陸太太指著來偷偷留意著屋裡動靜的小廝嚇得扭身就跑。
沈洪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子容哥,全怪我,是我害了你,你打我,罰我,怎麼樣都行。”
子容看著他那軟骨頭樣,氣不知打哪兒出,一腳踹在掀翻的桌腳上,“你就這點出息。”轉身出了門。
見陸掌櫃立在那兒急得搓手,嘆了口氣,上前道:“爹,您知道雪晴那烈性子,眼裡融不得一點砂,以後那話千萬不能再跟她說。她急起來,可不是找我要休書,能直接休了您乾兒了。”
陸掌櫃嘆了口氣,“子容啊,其實這事換在別人家,也不是什麼大事,男人納多一個妾也沒啥,都怪我跟你娘把雪晴從小慣壞了。我也跟你娘商量過,說給些錢那姑娘……差了人去探她口風。”
子容眉頭一皺,和雪晴成親這麼多年了,從來不曾聽她說過他喝醉了酒會對她辦那事,既然從來就沒這先例,怎麼可能對方清雅做出這事,再說他實在一點感覺也沒有。
不過這些話就不方便跟陸掌櫃說了,“爹,這事,您跟娘別管了,我自有分寸。叫去探口風的人,趕緊著叫回來。”他不信自己真辦那事,如果沒辦,只要開口給人錢,自己就先認了理虧,在雪晴那就再沒辦法交待。
回頭往自己屋裡望了望,不知雪晴現在是什麼想法。
陸掌櫃知他站不住了,“去吧,看看雪晴去,有啥話,好好說,她也就得個嘴硬,好好哄哄,沒有過不去的坎。”
子容應了,“爹趕緊叫人去追人去。”他算著時間,就剛才進沈洪屋裡的那一會兒時間,人走不遠。
“哎,就去,就去。”陸掌櫃在子容面前本來就少主意,被他一催,慌了神忙叫著吳信。
子容見陸掌櫃尋的是吳信,略安了心,吳信年紀雖小,但辦事很妥當。
走到門口,咳了一聲,才揭了簾子,站在門口朝著坐在床邊和雪晴說著話的陸太太先喊了聲,“娘。”
婉娘忙站了起身,朝他行過禮,往外走。
陸太太也起了身,拍拍雪晴的手,“別鬧,好好說。”
雪晴把嘴一撇,就這麼放了他,他長不了記性,見陸太太一個眼瞪過來,才扁了嘴,應了聲,“知道了。”
陸太太走到門口,看了子容一眼,也嘆了口氣,“有什麼事,好好商量著辦,別硬打硬的亂來,啊?”
子容嗯,了一聲,挑了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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