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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上了多危險,到時候穿你那裙子打架都劈不開叉。」林向海噴完冷夕,轉頭又把鍋扣到林言頭上,吼他,「他又穿成這樣出去你怎麼也不攔著點!」
林言:???
林言都沒心思琢磨早戀被發現的事兒了,他要被冤枉死了:「爸你也講講道理,我攔他什麼時候成功過了。」
林向海:……好像是哦。
「毛病。」林向海也覺得親兒子說的有道理,沉默半天轉向冷夕下了總結陳詞,「就你媽給你養出來的毛病,小時候給你當女孩養,沒想到還養出慣性了,真他媽邪性。」
二人不敢吱聲,豎著尾巴聽人訓話。
老同志噴夠了,又看著他倆貼牆站夠半個小時,這才大手一揮結束了□□會議。
「爸,好歹咱們父子一場,有這麼多年深厚情誼打底呢,你可千萬別跟我媽說昂。」會議結束了林言還是十分忐忑,反覆叮嚀,「千萬別說我早戀的事啊!」
林向海都氣笑了:「你還知道是早戀不能告訴你媽。」
「幫你瞞到國慶。國慶之前月考吧?」林向海抓住早戀的把柄了,立刻趁機提要求,「月考進不了班級前十你等著的。」
「……」林言瞪著林向海半天沒敢吱聲,幽怨地看著他爸,「爸爸,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林向海嗤之以鼻:「愛消不消失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好日子要消失了。」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要不自首吧。」冷夕說,「一頓毒打而已,挺一挺就過去了,那也比學習強。」
「那怎麼行,我們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能就這樣投降!」林言原本生無可戀地癱在沙發上,說著說著卻一個打挺蹦起來,還不忘給自己鼓一把牛氣,「我能行!」
「回你屋行去,別影響我玩遊戲。」
冷夕嘴裡叼著根棒棒糖,正靠在沙發另一側橫握著手機,一時間手指點選螢幕的聲音噼裡啪啦,連貓都不吸了。
花椒只好挨挨蹭蹭到林言旁邊,林言一把拎起貓開始捋毛,邊捋邊琢磨著什麼遊戲戰況這麼激烈,起身好奇地湊過去一看。
嗬,給遊戲人物捏臉呢。
「快半個小時了,一張臉有什麼好捏的。」鋼鐵直a林言言又不懂了,指著螢幕上的遊戲人物說,「這睫毛長到失真了,跟臉上長倆海膽似的。」
這張臉是冷夕照著自己的長相捏的,冷夕當即毫不留情地踹他一腳:「滾蛋。」
林言捱了一腳也不生氣,自顧自倒在沙發上鵝鵝鵝笑半天,心情一秒轉陽,笑完了還不忘指指另一個人:「咋還捏倆人,這誰啊,我麼?」
「你怎麼那麼要臉呢。」冷夕呸了一聲,還直起身子把手機螢幕挪開了,暗搓搓地說:「這是我老大,不給你看,滾一邊去。」
「我不稀罕看!」林言嘁一聲,抱著花椒走了。
夜店事件後,二人都不約而同地安分了,連遊戲都不敢多玩,生怕再讓林向海抓著小辮子。
人一安分下來,日子就過的慢,美好的週日下午,倆人只能並排趴在窗戶邊,看著樓下滋哇亂叫玩耍的小孩兒們玩滑板。
「這日子真是不能過了。」冷夕重重地嘆一口氣。
「那……學習嗎?」林言沉吟半晌,提出一個活動專案。
冷夕聽到學習二字先是沒反應過來,等回神了愣是沒忍住發出一聲爆笑,臉都笑僵了。直到笑夠了一側頭,這才發現林言沒笑,正一臉內傷地看著他。
「……」冷夕笑容漸收,沉默兩秒,難以置通道,「你認真的?」
「現在學習對我而言有不同的意義了。」林言忍著悲痛給自己洗腦,「我現在是在為愛學習。」
冷夕抱拳:「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