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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婚呢。”
程明俊本來急得慌,一聽這個不是胡來麼,“我和月兒早就訂了親,死也不能負她的。那個郡主愛嫁誰嫁誰,反正,我非月兒不娶!”
宇文皓袖子護嘴,憋著笑,假作正經道:“你還沒見著郡主呢,妄下結論,為時過早。”
不顧明俊樂不樂意,女帝往門外宣道:“請郡主過來。”
不一時,明俊耷拉著腦袋,只見一雙繡鳳宮鞋蓮步到自己眼下,懶得看那郡主,一歪頭不理不睬。
那郡主急了,一跺腳,罵道:“我有那麼難看麼?!”
這嬌嗔之聲如此耳熟,明俊抬頭看去,卻是明月穿著華麗宮裝,峨眉秀目,端莊美豔的正怒目自己,一時讓人看呆了。
宇文皓心笑,難怪月兒總罵他木頭,這時間真變木頭人了。
阿皓過去牽著月兒的手,放在明俊掌心裡,“朕知義父義母那邊不開通,為迎娶月兒的事,哥哥也是為難,可是哥哥總得惦記著月兒有了身孕,不能這樣耗著,否則讓她怎麼做人?朕便自作主張,封月兒一個郡主爵位,入了宇文家的宗籍,給你倆賜了婚罷。”
明俊才回過神兒,悟出了味兒,緊握月兒的手,驚喜道:“三妹說的都當真?你有喜啦?我要當爹啦?!”月兒羞赧著罵他呆子。
緊鑼密鼓的籌備了十幾日,程府迎娶郡主的喜事終於開了張。那一天說不盡的熱鬧,京都百姓無不讚嘆豔羨,這程鴻年紀輕輕就位至人臣之極,又得女帝皇寵,下嫁郡主與他,風光無限。
明德女帝御駕親自為郡主送親,隊伍浩浩蕩蕩,直佔了半條街。金銀珠寶等嫁妝賞賜成了小山,自不在話下。
禮成之後,新人入了洞房,女帝親賜御酒奉上,新婚夫妻喝了合歡酒。宇文皓拉了月兒過來,看她新娘嬌羞模樣,說不盡的羨慕與酸楚,想念著炎兒早亡,若見著妹妹嫁得這般如意,不知該有多高興,眼中又似有淚要哭。
明月急著叮囑,“我大喜日子,不許你哭。御醫說了,你這眼千萬不能再流淚。難道你就忍心日後見不著外甥出生麼?”
阿皓破涕為笑,鬧道:“若能見不著你這刁婦模樣也好。”
姐妹倆笑在一處,由衷開心。
宮闈深院,宮婢挑亮滿室燭燈。
宇文皓斜倚寢殿書案,望著宮婢在御塌上安枕鋪被,一對玉枕,一床錦緞龍鳳喜被,看來如此溫暖。
然而,睡在這枕上被下的,卻只有自己一人……
當年許諾與凡兒,成親之時,自己要穿上大紅新娘禮袍,挽發成髻,做她的妻。而今自己臨朝稱帝,即便真要做那兩女成親的荒誕事,天下誰敢說個不字,只可惜,與己結髮之人,再也見不得了,圖留下個念想。
失意之間,皓兒挑亮案上蠟燭,附著兩滴悲苦相思淚,題筆在紙上寫下一聯詩:“玉枕兩隻一人躺,半邊有暖半邊涼。”
蠟融滴下,紅燭猶泣……
第一百二十一章(現)
葉曉凡趴在病床上,手裡握筆,筆尖時不時發出沙沙聲。“明皓,手術很成功,明天我就要出院。很久沒夢到你了……”
不知道還要往下寫什麼,抬起頭凝視歐陽雪靠在床頭的睡顏,琢磨著,“她到底哪裡像明皓呢,仔細看看,其實哪都不像,可是為什麼這樣吸引我。”
歐陽雪眉頭緊皺。她在做夢,又是那個縈繞在自己腦海裡,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陰暗的房間,臉色蒼白如鬼魅的媽媽,手腕上一片血紅,她大哭著拿起刀子狠狠割破手臂,任由鮮血湯湯的流了一地……年幼的自己躲在床腳,除了哭,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歐陽雪的嘴唇微微顫動,冥冥自語。葉曉凡獵奇的伸長脖子去聽,兩個字:“媽媽……”
曉凡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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