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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建國見梅所長把話都遞到嘴巴上了,才又給梅所長點上一支煙說:&ldo;兄弟我遇到一點難事,非得要梅哥子幫忙。當然這個也是金局長的意思。&rdo;朱建國說到這兒停了一下,看了看梅所長,從梅所長那胖胖的臉上眯縫著的小小的眼睛裡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朱建國接著又說:&ldo;你們看守所關著的那個女犯罪嫌疑人武梅,今天我去提審她才知道她懷孕了……&rdo;說到這兒朱建國又停下不說了,但梅所長還是保持剛才的姿勢,臉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朱建國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表白:&ldo;哦,據那個武梅自己說她已經懷孕快7個月了,應該是在進來以前懷的孕。&rdo;
梅所長終於知道了朱建國今天找他來的主要目的。其實,他早就知道朱建國好那一口,早就知道朱建國跟那個女犯罪嫌疑人關係不正常。他其實早就擔心會出什麼事,果不其然,還是出事了吧!出了這種事,雖然說主要責任應該是這個騷棒朱建國自己負,但是看守所也脫不了幹係,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現在又在整頓期間,說不定因為這個事一查把自己的其他事給查出來,那就麻煩了!沒辦法,這個事還得給他兜著。先看這個騷棒怎麼說。梅所長還是不動聲色地眯縫著眼睛看著朱建國。
&ldo;現在的問題是一定要把武梅懷的孩子給拿掉!而且這個事情還不能傳出去。不能讓檢察院和法院的人知道。武梅打胎的事情不能進入案卷。這也是金局長的意思。&rdo;朱建國終於說出了他想說的主要意思。
梅所長聽了朱建國的話以後默不作聲,一隻手把著酒杯轉來轉去,另一隻手拿筷子撥弄著菜。過了好一會兒才說:&ldo;這個事情有點大哦。女犯罪嫌疑人出去打胎倒是沒有什麼,這種事以前也有過,都是在進來前懷的孕,進來後去打的胎,不過打胎的事都是如實寫進案卷了的,現在你們要求不把這個事寫入案卷就有點難了。你想嘛,這個事情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只有一兩個人曉得,我這兒倒好說哦,但那些人說出去了怎麼辦?而且好像這個女犯罪嫌疑人是犯的殺人罪哦,是要敲腦殼的哦!都曉得的,那個東西寫進去了腦殼就保到了,不寫進去腦殼就沒得了!事情有點大哦!&rdo;梅所長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這時,朱建國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梅所長,他還輕輕拍拍梅所長的手說:&ldo;這是金局長和我的一點意思。金局長也說了你今後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rdo;看梅所長把信封揣進口袋後朱建國又說:&ldo;打胎的事情瞞不到其他人不要緊,這個武梅是在進來前懷的孕,出去打胎沒有什麼稀奇的。關鍵是不把她打胎的事寫進案卷裡!這個事情總不會有太多的人曉得吧?就是把打胎的事裝進了案卷,給他抽出來就行了嘛。你說是不是?當然你不能說。&rdo;
梅所長到滿一杯酒:&ldo;這個我辦得到。我肯定不說。我也可以派幾個放心的人跟你們一起陪武梅去打胎。但是,那個武梅自己會不會說呢?她如果曉得了懷孕就不會判死刑的話,她難道不會說嗎?這可是關係到她自己的生死問題哦!&rdo;
見梅所長把信封揣進了自己的口袋,朱建國知道梅所長這兒沒有什麼問題了。他端起酒杯跟梅所長碰了一下,把杯中的酒倒進喉嚨裡說:&ldo;這個問題你放心。那個武梅是個瓜婆娘,她啥子都不曉得,只要沒有人給她點醒這個事,她就只曉得&l;殺人償命&r;。本來嘛,像她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上,死一個少一個,殺了她等於是為民除害,你說是不是?&rdo;
朱建國做事的效率是非常高的,就在那天他與武梅在看守所裡苟且並知道武梅懷孕的事情後的當天,朱建國就安排好了給武梅打胎的一切事情。朱建國的借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