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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超從這一起案子中看出,有那麼一些官員,他們關心的並不是老百姓的疾苦,他們並不真正想為老百姓做他們需要的實事,而只是希望在自己的任上不要出什麼問題,最好是平平靜靜的,哪怕這種平靜是表面上的,只要上面看不見、不知道就行。於是各種高招就應運而生,什麼報喜不報憂啦,什麼數字出官,官出數字啦,還有在什麼期間要求零發案啦,乃至限期破案,破不了案就脫衣服走人啦等等等等。在這種為了保官或者升官而粉飾太平,而造假做假,乃至為破案而刑訊逼供,不但問題和矛盾沒有解決,問題和矛盾反而越積越多,越積越大。所謂的在什麼期間要求零發案本來就是一廂情願,犯罪分子不會因為上級要求零發案就不去作案!而所謂的限期破案本來就是違法科學的破案規律的,人為的定一個期限往往會給辦案人員以巨大的壓力,有那麼一些辦案人員頂不住這種壓力往往會違法辦案,結果最後造成冤假錯案。這些冤假錯案最後即使得以糾正,也早已經給法律和政府的形象抹了黑,比如杜培武案、佘祥林案和近期的趙作海案都是如此。唉,有什麼辦法呢?這就是現實!劉宏超後來也慢慢的適應了這種不正常的大環境。
43-第四十二章
每逢大的節日或者有什麼重要的活動、會議前公安機關一般都要對娛樂場所和那些涉嫌賣淫嫖娼的場所進行清理,在這些期間就是這些場所生意清淡的日子,也是在這些場所服務的小姐們歇工的日子。
武梅自清理整頓一來已經在家裡耍了差不多半個多月了。剛開始沒事幹在家休息時武梅還不覺得日子有多麼難過,她還是與以前&ldo;上班&rdo;時的作息時間一樣,每天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床,起來後稍吃一點關玉貴早就給她準備好的早點,逗一逗她的小孩,就差不多該做午飯了。吃完午飯後武梅就出門看有哪家鄰居在打麻將,那嘩啦嘩啦的洗牌聲攪得武梅的手直發癢。武梅他們小區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回遷戶,都是一些普通的勞動者,經濟收入普遍都不太高,所謂他們打的一般都是五角、一元的小麻將,雖然輸贏不大,但人們的癮還是同樣的大,整個小區到處都能聽見嘩啦嘩啦的麻將聲,時不時還能聽見有人興奮地高叫&ldo;自摸&rdo;、&ldo;胡了&rdo;。
武梅也是一個這樣的麻將迷,她每天只有不到夜總會去&ldo;工作&rdo;,基本上就是在麻將桌度過的,有時候甚至連吃飯都要忘記,連自己的小孩在家裡吃沒有吃奶,該不該換尿布了都要忘記。春節前無所事事的那幾天她更是這樣,從中午起就泡在了麻將桌上,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管。不過,武梅那幾天的手氣並不太好,老是輸,身上的錢不一會兒就輸了個精光,她不得不好幾次跑回家裡拿錢,然後再繼續戰鬥。雖然武梅她們的輸贏並不大,一般來說輸贏不會影響家裡的生活,但對於已經&ldo;歇工&rdo;了好多天沒有收入的武梅來說,那天她輸得可真夠慘的。家裡僅有的兩百塊錢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全讓武梅給輸光了,不僅如此,她還借了隔壁老吳50塊錢。
晚上,輸光了錢的武梅回到家裡,看見老公關玉貴還坐在破沙發上看電視,小孩倒是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她揭開鍋看見什麼也沒有,她的無名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ldo;你安心把老孃餓死啊?咋個啥子都沒有呢?&rdo;
&ldo;家裡一點錢都沒有了,錢不是被你全部拿去打牌了嗎?要吃就只有那半把掛麵了,是你自己煮還是我幫你煮?&rdo;關玉貴還是好脾氣的說。
&ldo;我拿錢去打牌不該啊?那是我自己掙的錢!媽喲,你一個月才往家裡拿幾個錢嘛?快去,你快去給我下面!&rdo;他們兩口子一說到錢就要吵架,一吵架就要說到錢,錢是他們吵架永恆不變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