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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給她倒了一碗,自己倒了一碗,問道:“你確定不要嫁給我?”
“呵呵。”傾心笑,知道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決定,也不嗦,答道:“我確定。“錯過我這麼好的男人,你可別後悔。”馬本初微眯眼酷酷地說。
“如果我一開始就遇到你,或許會嫁給你。現在我,不後悔。”傾心低柔而堅定地答他。
馬本初頓了下,又挑眉問道:“你不嫁我,也不嫁他,難道在等什麼人?”
她在等什麼人麼?什麼人會值得她等?傾心突然有些心酸,唉,桃花運雖然旺,可是卻沒有一朵花真正屬於她。
馬本初看了傾心一眼,把酒碗遞給她,悶聲道:“不說那些了。無緣做夫妻,不如做酒友,今日喝個痛快。”
傾心壓下心頭的澀意,豪爽笑道:“沒錯,花前月下終有盡,酒香綿綿無絕期。為了酒友,乾杯!”
馬本初被她攥改的名詩逗笑,又被她的豪爽感染,當下舉起碗來與傾心碰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幾碗酒下肚,傾心和馬本初已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又是酒,又是歌,又是詩,鬧了半夜。最後傾心實在受不了酒勁。朝馬本初擺擺手,嚷道:“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再一杯。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琴來。”馬本初哈哈大笑,“得。這是攆我了。好,那我可走了啊。”說罷站起來往門外走去。傾心也不管他,自轉身撲到床上,將頭埋進被中。
“傾心,你拒絕我。我雖然遺憾,卻並不難過,實在因你直率得可愛。但願你以後仍能如此乾脆,千萬別左顧右盼,牽扯不清。”馬本初的聲音自門邊傳來。傾心埋首被中,未吭聲。聽到門開門關,腳步聲離去,怔怔有些發愣。
第二日起來,又是頭痛欲裂。傾心用冷水洗了把臉。拉開房門站到廊下,冷冽的空氣激得頭腦清醒了一些。不知何時,雨雪菲菲。曲徑通幽處,行來一人。湖藍衣衫。天青紙傘,一慣的優雅從容。變成了如今的步履匆匆。
他見了廊下站著地她,扔掉紙傘,眸光糾纏住她,足尖點地,須臾即到跟前,在三步遠外停下,如夜黑眸隔著雨雪,越發溫潤,脈脈含情。
傾心微眯起眼,透過朦朧的視線,見到他唇邊綻開一抹絕世欣然的笑容,情不自禁地輕喚出聲:“胤襈。”
下一瞬,她即落入他懷中。阿哥抱著她,小心翼翼,怕美夢破碎不敢用力,又怕自己抱得不夠緊,讓她逃脫。一貫被譽為濃淡得宜、進退有度地八阿哥,竟然不知自己該如何去擁抱她。
在他懷中的傾心,也是滿心地矛盾:他終於來了啊。他為什麼要來。
曾經一心一意待對方的男女,突然間找不到了當初甜蜜相處的距離。這短短几個月,他們之間隔進了太多的人和事。即使視而不見,也無法抹去曾經的痕跡。
良久良久,八阿哥終於將唇貼在傾心耳邊,破碎地喊了聲:“心
傾心環抱住他地肩,輕聲說:“胤襈,你瘦了。”
“你也瘦了。”八阿哥抬頭,望進她眼中。
“胡說,我好吃好喝怎麼會瘦?”傾心佯怒。
八阿哥撫過她的眉眼,輕笑道:“為伊消得人憔悴,我可以這麼說麼?”
傾心白他一眼,“美得你。”兩人相視而笑。
八阿哥接到馬本初的信,日夜兼程從京城趕來,已是極端疲憊。乍然見到傾心,彷彿一路風塵都被滌盡,滿心輕鬆愉悅,拉著她不肯放手。
傾心無奈,叫人端來溫水,替他淨面洗手,又叫了早餐,兩人坐在桌邊,邊說話邊吃飯。只是著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主人馬本初,傾心轉念,即知他自己躲開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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