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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就在紀時安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時,男人又忽然丟擲下一句:「那我等會費點力氣,給你搭個繩——
「你從陽臺翻回家吧。」
這記仇的狗東西!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紀時安沒接話,拉下臉,一句話不說,就這麼冷冰冰地盯著他看。
她是那種精緻又很有氣質的長相,像這樣冷著臉不說話的時候其實挺唬人的,鎮得住場,不然也不會讓林子昂慫那麼多次。
她這邊冷著臉,也不知道是哪兒戳中了男人的笑點,就見顧晏恆忽然彎了下唇,一個幾不可查的弧度,黑色的雙眸裡跟著閃過一抹很淺的笑意。
紀時安有種他在逗傻子一樣的感覺。
「笑屁啊你。」
不過這會兒她也沒什麼力氣跟他較勁了,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認輸:「算了,我懶得跟你說」
「書房清理過了,」顧晏恆打斷她的話,沒多說什麼,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二樓:「自己先上去待著。」
紀時安一愣:「你呢?」
他要是走了,她一個人留在這做什麼?
正想說算了,還沒開口,餐廳那兒,顧晏恆把手裡的水隨手放到旁邊島臺桌面,接著伸手從冰箱裡拎出兩袋東西,沒看她:「弄點吃的。」
紀時安餓了一晚上了,聽到吃的不太受得了,不由感動:「你還給我弄吃——」
「我餓了。」
顧晏恆似乎沒注意到她,語氣散漫地隨口丟出一句。
紀時安:「」
撐死你算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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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薄唇
◎不是都說好這事兒過去了嗎?◎
紀時安心頭那點感動沒能存在超過兩秒鐘,立馬被顧晏恆一句話打得轉眼灰飛煙滅了。
她深呼吸了兩下平復心情,懶得再搭理他,乾脆轉身,熟門熟路地直接上了樓。
二樓的模樣比樓下好不到哪裡去,連沙發上的防塵布都沒動過的痕跡。
不過書房確實挺乾淨的,多了點人氣,書桌桌面上甚至散亂地放著一摞白紙。
也不知道顧晏恆是什麼時候到這邊來過的。
紀時安走到書桌邊彎腰隨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白紙,上邊是鉛筆繪製的建築設計的平面圖。顧晏恆是學建築設計的。
在她印象裡,顧晏恆一直以來就對建築、空間這些東西挺感興趣的,大概是受到他建築設計師母親的影響,年少時有事沒事臥在陽臺曬太陽的時候,手裡握著支鉛筆漫不經心地勾勾畫畫,紙上大多是與這些相關的東西。
後來大學時選的也是這個專業。
紀時安捏著圖紙左右看了一遍,紙上的畫看著挺玄乎的,但她一個外行人,除了看得出是建築畫之外,其他的也實在看不懂什麼個中名堂了,只能豎了豎拇指表達敬意。
她把圖紙撿起整理好,重新放回了桌面。
這間書房跟顧晏恆的房間一牆之隔,兩間房外貫通了一塊很大空間作為陽臺,紀時安拉開窗簾,陽光從落地窗傾洩進來,灑滿了木質的地板。她拉開玻璃門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對面的位置,自己房間的窗戶。
顧晏恆走的這幾年,紀時安偶然會從自己房間的窗戶看過來。想到以前她對著窗戶喊幾聲,稍微等上一會兒對面陽臺那扇玻璃門就會被少年不耐煩地拉開,靠著門框懶散又冷淡地問她「你又要幹什麼」。
在這些年顧晏恆離開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紀時安有時候上下班或是休息的時候,有意無意對著小別墅那扇緊閉的門,應該說不僅是那扇門——所有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