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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對上音駒,也不過早晚的問題。
兩支隊伍倒也沒有之前的緊迫感,列成兩隊站在一起,互相握手,說的早上還在調侃的話。
“首次來到全國大賽的青葉城西,你們今天加油哦~”黑尾鐵朗說。
“東京區第三代表隊,你們也得加油呢~”及川徹說。
兩位隊長跟幼稚園小朋友似的,剛開局只是握個手,就像一定要分出勝負一樣。
有些來看青葉城西的隊伍,是透過前兩場認識的,全都是被隊伍的暴力美學所吸引的。
可能因為沒看過音駒的比賽,所以有人說。
“音駒哪個是二傳手啊?”
有人瞭解的會告訴他,“是黃頭髮那位。”
“不會吧,這麼瘦弱!”
沒看過音駒比賽的人自然都會有這個疑問。而且這部分的人不太喜歡這種接球為主的隊伍,他們更喜歡暴力扣球的美學形式。
畢竟一個球怎麼都不落地,對於一般觀眾來說,除了覺得無趣,幾乎很難感受到排球帶來的熱血。
有一部分看球賽只是為了贏球那一瞬間的熱烈。
暴力美學,一扣一分,實在叫一個暢快。
但是音駒這類‘不讓球落地’的球隊,不管是作為支援的球隊,還是作為支援的球隊的對手,觀眾都會覺得好累。
從哪一場比賽更熱血來說,音駒這樣的隊伍確實很難吸引觀眾。
但是從排球的規則來說,音駒才是排球終極的詮釋。
球不落下,比賽就不會結束。
“對方是音駒,都打好精神啊,別一會兒跟著累死。”巖泉一在準備開場前,如此說。
那邊黑尾鐵朗聽到了,“可不敢累著你們啊!”
幾個人跟著笑。
開場氣氛是真是好。
果然跟熟人打比賽,有一種鬆弛感。
當然這不代表著各自隊伍對待對手,放鬆警惕了。
相反,他們更容易進入狀態。
畢竟這麼多場練習賽不是白打的。
抽籤,抽到音駒發球。
音駒雖然沒有發球很刁鑽的發球手,但他們也知道什麼樣的發球更容易打回來,為的是對手在接起來之後扣過來的球,他們該如何發力。
這一球花捲貴大接了起來,因為花捲貴大從整體水平更全能,所以讓花捲貴大替了松川一靜的位置當了這次的首發。
雖然從選拔賽再到全國大賽他都有替換上場,但是已經很久沒有再當首發的經歷。
所以這次上場,他很快的進入了狀態。
每一次的上場他都格外的珍惜。
球在被他穩穩的接住後,他的情緒瞬間被治癒,腦海裡想的都是這麼多年的訓練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
花捲貴大知道自己普通,能進青葉城西從二年級當上首發,是一直以來是他覺得最高興的事情。
訓練努力,技巧紮實,雖然在隊內不夠亮眼,但因為各方面都很紮實,所以一直擁有著隊內主攻手的位置。
然而在臨近高三這一年,一位天賦異稟的主攻手,很自然的替換了他的位置。
有人覺得天才一年級選手理應替換掉資質平平的高三年級,也有人覺得,高三年級的前輩被替換真的好可憐。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確實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也許不是他本人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
但是牛島隼斗的出現,確實給了他這樣的感受。
有厲害的後輩讓他們整個隊伍煥然一醒。
他是喜歡排球,但他更喜歡青葉城西,國中打球的時候,也就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