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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我們來扣球比賽唄!”
“牛島桑!你也喜歡吃壽司嗎!”
牛島隼鬥:……
總有一種多了一個小掛件的感覺。
五色工在輸給青葉城西之後,難受了一段時間,當然除了發現自己還要成長之外,他更不能接受的是牛島若利輸了。
他的人生目標跟他一起輸了的話,真的比他不能打排球了還讓人難受。
可能是信仰被摧毀的感覺。
過了沒幾天,他就振作了起來。
並下定決心一定要打敗牛島隼鬥。
所以牛島隼鬥就此多了一個掛件。
牛島隼鬥在這訓練的時候總覺得有一個視線偷偷的看著他。
他哥哥不會,五色工不會,影山飛雄也不會。
他們都是直接打擾,並不會‘偷偷’。
找尋了許久,他真的沒能找到這個視線的擁有者。
最後還是這個視線自己跳出來的。
白布賢二郎。
白布賢二郎作為白鳥澤的吐槽役,大部分情況都是面無表情的,很多情況還用這張面癱臉傳遞著複雜的吐槽情緒。
說實話牛島隼鬥看漫畫的時候就對這個人物很關注。
因為打排球的人大多都有著自己獨特性格和風格,能夠把形形色色的人員湊在一個隊伍,並且發揮他們的力量,就是二傳手存在的意義。
而作為領導者的二傳手大多也有自己的風格。
白布賢二郎卻是少數壓制自己光芒的二傳手,完全服務於主攻手,為了主攻手開闢出一條得分的道路。
當年因為牛島若利令人震驚的扣球,成就了白布賢二郎之後的打法。
他想要再看一次,牛島若利的扣球,才努力成為了白鳥澤的二傳手。
而他開闢道路出來的牛島若利,卻在這次的決賽中輸了。
因為牛島隼斗的出現讓他發現了自己和及川徹的差距。
讓他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問題才會輸掉這場比賽。
他經常會聽到,‘白鳥澤那位不起眼的二傳手’這樣的評論。
原本以為他只要他堅定的為牛島若利開出道路他就能忽略這些評論。
可是當在決賽徹底被攔下來的時候,那句‘不起眼’讓他沒辦法再忽視了。
因為當兩支隊伍擁有同樣厲害的主攻手,那麼他就是那位因為不夠出彩,反而拉低了他們家主攻手能力的人。
怎麼能不難受,在賽場的時候,他都不敢看觀眾席,他害怕被指責。
但是回去開總結大會,教練說了很久,比如那些攔網,比如接球,比如團隊合作。
就是沒點出他二傳手的問題。
這一個總結會聽的他坐立不安,直至他主動去找了教練。
“我是不是其實不適合做二傳手?”
當一個排球隊員對自己的位置產生質疑的時候,其實就是進入到一種迷茫。
面對自己看不清的方向,陷入一種難以自拔的自我譴責情緒。
就和當年所有人都指責影山飛雄不一樣。
白布賢二郎卻是另外一個情況,沒有人指著他做的不夠好,也沒有人指責他是不是還可以更厲害。
都只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做得很好】卻輸了比賽。
還是在明明有三大主攻手的牛島若利的情況下。
輸掉了比賽。
【做得很好】就變成了另外的意思,‘你的極限就是如此了’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做到的最好的狀態。
‘最好的狀態’,不起眼的普通二傳手。
他不希望牛島若利會因為他變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