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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相信她是殺害趙大人的兇手?”
“……”
“如果最後查出她不是兇手,你是否願意放她離開?”
“……”盛宣煜死死地盯著他,卻並不馬上回答。
“呵呵!如果她不是兇手,你還不願意放她走?”
“如果案情查明兇手另有其人,今後她愛去哪兒與我無關!”
“好!”伊賀音突然大喝一聲,收斂起以往那玩世不恭的神情,說,“就衝你這句話,這案子我管定了!案子結束後,我要帶她走,希望你到時兌現承諾!”
此話一出,不僅盛宣煜震住了,連任倚婕也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伊賀音那雙邪魅的眸子流轉到她的身上,微微一笑,說:“他不信你,我信你!”
上部:迷霧重重 第十六章:長孫駙馬
“他不信你,我信你!”
伊賀音臨走前說的這句堅定不移的話震撼著任倚婕,這是她來到大唐後聽到的最令她心動的話,那一刻她有種便是死了也值了的感覺,因為這世人終於有人信她了。
在回大理寺的路上,她一直傻傻地笑著,心情大好。而她身邊的盛宣煜卻陰鬱著臉,一聲不吭。伊賀音的話同樣震撼著他,他竟然要帶她走,那份堅定與認真是伊賀音從來沒有過。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受內傷的感覺?
斜眼瞟向身邊的丫頭,笑得跟花痴一樣,顯然滿腦子都是伊賀音。自已一定是瘋了,為對一個嫌犯動了感情。不!這種情況一定要制止,他是鐵面無私,冷酷無情的盛宣煜,永遠不會有人能進駐到他的心裡,而影響他的辦案。
到了大理寺,他立即招集手下來議事廳商議案情。只有投入案件的調查,他才能揮去心中的失落。這時自己派出去到京城各大鐵鋪暗訪的幾路人馬已全部回來了,正準備向他彙報。
議事廳內,五個勁裝的衙役一字排開站在一邊,他們的身邊立著一個五十來歲,粗布麻鞋的老漢。一見到盛宣煜,這老漢便“撲通”一場跪倒在地,頭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草民夏草根參見大人!”
盛宣煜瞥了他一眼,未有出聲,轉而向那五個衙役望去。
“大人,這夏老頭是京城城西東來鐵鋪的打鐵匠。屬下等多方查探後得知,殺害趙大人的兇器便是出自此人之手。”為首的衙役伍飛道,頓了頓,他又厲聲對著老漢道:“夏老頭,你把你知道的,關於那張制刀圖的事詳詳細細地告訴盛大人,不得有任何遺漏!”
夏老漢連連點頭,然後抬頭望了一眼盛宣煜,誠惶誠恐地說:“大人明鑑,此事真的與草民無關,草民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多月前,有兩個華服男子自稱是長樂公主府上的執事,來鐵鋪打一柄特殊的刀,於是就給了草民這張圖紙。草民見他出手大方,又是公主府上的,哪敢多問了,就接了活連著幾天替他把活做了。之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大約在半月前一個晚上來取刀。後面的事草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說是長樂公主府上的執事來讓你打刀,那你可知他是受了何人之命?”盛宣煜一聽此事居然又和長樂公主府有關,不禁劍眉糾結。
“這……”夏草根略一思量,說,“大人這麼一問,草民到想起一件事來。那兩名執事中的一個曾經說了這樣一句話:‘駙馬近來行事古怪,就像這事吧,不知有何用意。’從這話聽說,像是駙馬爺讓他們來打的刀。”
“嗯。那本官再問你,你剛才說到取刀之人是另有其人?”
“可不是啊!當時草民也覺得奇怪,可那人出示了公主府的腰牌,那草民也就沒再細問了。”
“你可看清此人的長相?”
“不瞞大人,那人來提刀時戴著一頂很大的帽子,加上又是深夜來取,草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