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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她也有些惱怒,說不出話來,她打量了打量湖水,前幾日還見下人赤腳下去抓死魚呢,她定是也能下去,估計水也不深。
林秋穗穿著鞋襪就下了水,抓住了剛剛落下去字跡還沒徹底散開的紙。吳正胥有些吃驚,你服服軟解釋解釋就行了,何必下了水去,如今又不是夏季。吳正胥抓著她的胳膊要將她扯上來,誰知道她什麼話都不說,只是把他的手揮開了。
林秋穗湊著旁邊的燈盞的光看了看,隱約看出寫的是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林秋穗不用再看下面的印章,也知道是蔣文川寫的了。這詩句是以前蔣文川教她讀的,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水,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只不過,以前學會這首詩的時候,胸腔裡滿滿都是情誼,現在卻,滿滿都是諷刺。
這定不是蔣文川送過來的,若是蔣文川送過來的那不是自斷後路麼,今日已經都談妥了,以他的性格,苦讀詩書數十載,才不會讓仕途葬送在這點□上。那定是那個夢蕊送的了。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便怪我。”林秋穗有些委屈,但是也有些緊張,畢竟欺瞞他是她的不對。
“那你就解釋解釋吧。”吳正胥被林秋穗貿然下水那麼一嚇,脾氣也好了不少。
“正胥,我倆沒有其他關係,只是我年少時他年少時。”林秋穗頓了頓。
“那我那次問你你還不承認,這不就是有一腿麼。”吳正胥冷哼一聲。
“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什麼叫有一腿,現在我只跟你有一腿。”林秋穗一句話就把吳正胥逗樂了,“你倒是想和他有一腿,得看我答不答應。”
“今日我已經和他談了,你放心,我在他眼裡遠遠沒有仕途重要,沒有權勢和金錢重要。我已經和他說好了,他不再提與我相識之事,我讓你給他找一份京城裡的事兒做。”
“我憑什麼信他在京城裡不會騷擾你,萬一你倆再?”吳正胥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林秋穗披了上去。
“有一腿麼?”林秋穗瞪向他,你沒說完的話是有一腿麼?
吳正胥聽林秋穗打了個噴嚏,趕緊道“先回房說吧。”
“我只跟你有一腿。”林秋穗不依不饒。
“好,好,就當是你只跟我有一腿。”吳正胥其實已經知道林秋穗對他的心意,但是他剛開始看到真的有些煩躁。
吳正胥將林秋穗帶回了屋子,然後帶著林秋穗去了隔壁的浴池裡洗了澡,就連衣裳都是他親手脫的,可是吃了林秋穗不少豆腐,這一夜欺負的林秋穗軟著嗓子求饒好幾次,原來這個大尾巴狼撒火是在這裡等著她的,是想讓她這樣來降他的火氣。
□之後,吳正胥□著胸膛,摟著林秋穗,“正胥,我小腹有點痛。”
吳正胥聽了這話,還以為是剛才他操弄的太厲害了,“可是我太重了,下次我輕一些。”吳正胥轉口道“我家芙蓉太迷人,饒是柳下惠怕是也會死在這銷魂帳啊。”
林秋穗一笑,覺得小腹歇了歇好了些,可能真的是吳正胥所說的那樣。“你還說,就你有理。”林秋穗躺在吳正胥的胸口,嘟囔了幾句便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第二日一起床,吳正胥已經去了朝上,他特意囑咐慶兒不要叫醒林秋穗,所以林秋穗醒來的時候已經半晌了。
林秋穗支起身子準備起床,誰知道胳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頭上暈沉沉的,一摸額頭,竟然有些燒。林秋穗喊了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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