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4 頁)

江安安風塵僕僕，視線繞過程氏父子落在江展鴻兇悍的臉孔上，&ldo;這裡是我家，我回不得？&rdo;

江展鴻罵，&ldo;你不是要離家出走學人私奔？怎麼不乾脆死在外面一了百了？&rdo;

&ldo;我死了對爹地來說是一了百了，對我可不是。&rdo;她放下包，私下環顧，找不到江太太與江楚楚身影，&ldo;媽咪同阿楚呢？嘉瑞都在，阿楚沒理由出門。&rdo;

&ldo;你還知道要問你細妹！&rdo;

程嘉瑞淡漠的望她一眼，同江展鴻交待，&ldo;江叔叔，我先去辦事。&rdo;

江展鴻適才抓了抓凌亂的頭髮，擺擺手，&ldo;你去，正事要緊。&rdo;

氣氛沉悶，江展鴻退後兩步坐回沙發，點一根煙含在口中，並不理會突然回家的女兒。

江安安決定自己去找，她一面上樓一面喊，&ldo;阿楚，我從火星迴來啦，還給你帶禮物，快點出來領。&rdo;

走廊裡空蕩蕩有回聲，江楚楚的臥室門緊鎖，無人應答。

或許是第六感驅使，江安安放下行李回到客廳。

&ldo;爹地，阿楚呢？&rdo;

江展鴻抽一口煙，煩悶異常，&ldo;我怎麼知道？你兩個一個比一個癲，遲早要出事。&rdo;

撣掉菸灰，繼續自言自語，&ldo;早知道這樣，當年省下來就該掐死你兩個。&rdo;

&ldo;對，掐死。&rdo;神神顛顛，好像已然失常，&ldo;反正一個兩個都是廢物。&rdo;

江安安並不怕他，揚起下頜直直頂回去，&ldo;我同阿楚死了，好給北姑的兒子讓位？爹地，媽咪如果知道你在外面養北姑生兒子，會不會氣得要跟你同歸於盡？&rdo;

江展鴻站起來，猛地一耳光抽過去，把江安安帶得摔倒在短沙發上。

江安安腦內轟鳴，好半天才清醒，模模糊糊聽見江展鴻在身邊一連串暴躁狂怒的叫罵，根本不將她當作女兒，最後警告她務必安安分分，不然要她好看。

她左耳耳鳴，平衡感彷彿也被一瞬間抽走，跌跌撞撞去主臥室找江太太。

江太太見到她同樣驚訝，&ldo;你怎麼回來了？&rdo;

江安安聽不太清楚，將右邊臉轉向江太太，&ldo;我和他，剛從南美回來。媽咪，阿楚人呢？爹地同程嘉瑞在樓下，好像在商量大事，我聽講恆指大跌，家裡是不是遇到難題？&rdo;

江太太半躺在床頭，講起話來有氣無力，&ldo;告訴你有什麼用？就知道玩。你老老實實不出事就已經幫大忙，我同你爹地……阿楚也不要問，我……我希望她平平安安回來……我什麼都不求……&rdo;

講到傷心處，雙手捂住臉，嗚咽哭泣。

江安安心頭警鈴大響，抓住江太太手臂問道：&ldo;阿楚出事了？&rdo;

江太太在痛哭當中抽出空來點一點頭，江安安的臉瞬時間血色褪盡。

等江太太哭到力竭，再次入睡，江安安才離開主臥室，正準備回房。路過書房時聽見內裡傳來江展鴻極力壓低的談話聲，她原以為是江展鴻又在趁機與北姑柔情蜜意，氣不過，偷偷擰開門去聽。

正巧江展鴻背對她，正拿一隻陌生的黑色無線電話與人交談，說的是：&ldo;到時候要驗dna，不可能什麼都不留。&rdo;

&ldo;每一件事都要我來教，還僱你做什麼？&rdo;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