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5 頁)
:“韓春,她是怎麼死的?”
韓春雖然眼睛紅腫,但是害怕惹惱厭惡別人哭泣的韓漠,硬撐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跪在韓漠身邊道:“五少爺,今日我和四少爺趕到這裡,就見……就見香玉兒光著身子死在內房,裡面殘亂不堪,香玉兒……香玉兒胸口被一把匕首刺中,已是死了過去。”他看著韓源,聲音忍不住帶著哭腔:“四少爺……四少爺看到後,就坐在地下,一直都沒有起來過。”
韓漠閉上眼睛,他腦中第一時間就浮現出小閻王蕭景的面孔,就算是一頭豬,此時也能想明白究竟是誰下的手。
小閻王父子這一陣子與韓家之間的矛盾急劇升級,暗流湧動,雖然表面上還沒有達到劍拔弩張的地步,但是雙方對於對方的厭憎可說是到了極點。
黃班頭之死,幾日下來,官府倒是抓了不少嫌疑人,但是蕭幕瓚心中清楚得很,這事兒若是和韓家沒有一絲關聯,那還真是出了鬼。
蕭景對韓家怨毒極深,但是明面上,他一個郡守之子花花大少,那自然是沒有資格也沒有實力與韓家正面相爭的,對於他來說,能夠暗中製造一些事端,讓韓家的人遭受到一種打擊的痛苦,那絕對是他樂意乾的事情。
至少香玉兒的死,能夠讓韓源遭受沉重打擊,而且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韓源還不能張揚,韓家若是因為一個**女的死找上郡守府,那可就成了大笑話,世家名門中,將會從骨子裡遺棄韓家。
受了巨大的打擊卻又只能忍氣吞聲,小閻王或許一想到韓源出現這樣的狀況,夢中都能笑醒。
“你們兩個先處理一下香玉兒的屍體。”韓漠顯得很平靜:“夜深人靜之後,找個地兒先葬了……就這樣吧。”
“是!”韓青恭敬回道,轉身忍住內屋的血腥味進了去。
韓漠凝視著韓源,輕聲道:“四哥,咱們回家。”他要拉起韓源,卻發現韓源的身體異常的沉重,就像那一團沖天怨氣增加了韓源的體重一樣。
韓漠皺起眉頭,忽地抬起手,對著韓源的臉龐狠狠地扇了下去,“啪”地清脆一響,韓源的半邊臉竟然被打的通紅,而這一巴掌,顯然也讓處於呆滯中的韓源受到驚嚇,他的眸子裡充滿了驚恐,抬起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近在眼前,這一刻,韓源就像歷經無數的艱難險阻見到了自己最親的人,眼圈一紅,緊緊地抓住韓漠的手,忽地“啊”地悽慘叫了一聲,隨即就像一頭受到極大傷痛的野狼,撕心裂肺地哭出聲來,那哭聲,就如同曠野中受傷野狼悽慘的嚎叫,讓人心酸,卻又讓人心驚。
韓漠知道,這種哭泣,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悲傷宣洩,只要哭出來,這種悲傷就不會擊垮一個人。
“哭吧!”韓漠摟著韓源的肩膀,眸子裡的光芒犀利無比,他喃喃道:“只有受過打擊,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以後才不會輕易被擊倒。”
韓青從內屋裡出來,手中拿著一方潔白的絲絹,神色很不好,將絲絹遞給了韓漠。
韓漠接過一看,只見這方絲絹上竟然畫著一幅極其齷齪的圖畫,四五個男人赤身**,正對一個**的女子施暴,而那女子眉眼間,竟帶著幾絲風騷之色。在絲絹的左上角,更有一個錦衣公子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之事,那公子的眉眼,竟與小閻王有八分相似,旁邊,寫著一行小字:“殘花萬人採!”
這是挑釁,**裸而肆無忌憚的挑釁。
小閻王顯然也知道,即使留下這方絲巾,韓家也不可能憑藉這方絲巾作為證據去告他,畢竟這樣的畫兒有許多人能夠畫得出來,更何況在小閻王看來,韓源也不可能不顧韓家的聲望將此事公開。
其心如蛇,其人大惡。
已經清醒過來的韓源一把搶過絲巾,怒吼著,將這方絲巾撕成了粉碎,就像一片片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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