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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岑鈞天加快腳步,一馬當先,帶著樂棋一路到了二十級犀牛那裡。
樂棋小跑跟上,他也想組隊,奈何他還不想暴露自己這層身份,更何況最近他在折騰的事情,君天煞會不會感覺自己太兇了,以後好歹還能用落子不悔接近他,樂棋自暴自棄的想到。然後心安理得的欣賞岑鈞天殺怪的身姿。
岑鈞天的武器是長劍,原來布滿花紋的劍現下只剩下零丁幾條,每一條都有半指粗,相互交叉,像是鎖鏈一般。等到花紋完全消失,長劍將徹底解封。他每一次揮動手臂,都會牽動背部的肌肉。因為翅膀,後背僅僅綁了幾條寬頻,露出大半肌膚。他彎腰躲閃時,帶子繃緊勾勒出腰線。
樂棋看直了眼,為了掩飾,樂棋默默移開了眼睛,假裝天上比較好看。
被看得人瞟見樂棋發呆的樣子,心頭升起一絲不滿,說不上是因為他無視自己看著牆壁,自己還比不是一塊石頭;還是因為他難得興起帶人的心思,帶的那個人卻沒上進心。
岑鈞天沒有提醒,他抬抬手將一隻犀牛的血條打到百分之一,控制犀牛衝到樂棋的身邊。
樂棋不慌不忙,幾步躲開,反手一次,犀牛倒地。他繼續看天上發呆。
岑鈞天眼睛中閃過一絲讚許,他提醒樂棋一句,然後開始有規律的放怪。這樣做最後一擊是樂棋的,他會拿到更多的經驗,比二人組隊的效果還好。
樂棋的等級突破了二十、二十五、三十,眼睛也變成淡粉色了。
岑鈞天放的犀牛一隻變成了五隻,二人不知何時從大廳中邊緣轉移到了大廳中間。樂棋剛剛捅死一隻,他面前白光一閃,一隻新的犀牛重新整理。
犀牛額頭尖角頂在樂棋的肚子上,他連貫的殺怪動作被打斷,匕首一下刺空。餘下四隻殘血犀牛見縫插針,一頭給了樂棋一下。樂棋不退反進,扛著攻擊殺死了四隻殘血,但剩下最後一隻,對他是一個考驗。
樂棋快速喝了一瓶補血藥劑,又叼了一瓶在嘴裡。他看著岑鈞天的攻擊大致估算了犀牛的血量和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值,再加上自己三十級、犀牛二十級中間十個等級差,從而推測出打八下左右,可以殺死這隻滿血犀牛。
可他一上手才知道,壓根不是那麼一回事,犀牛的防禦力比自己想像的要強很多,岑鈞天的攻擊力也比自己算的多。當然,樂棋計算中最大的遺留點在自己,他是個輔助職業,他一身點數壓根就沒分幾個給攻擊,等級的提升對他的攻擊力沒什麼幫助。匕首也不是他的裝備,不享受加成,這時候拿琴也來不及了。
所以說他一個輔助職業,為什麼要拿著匕首在這捅怪物啊。
老老實實的抱著琴坐在安全的地方,不也能起到同樣的效果麼啊。
美色誤人啊。
岑鈞天:收起你這個念頭,要不然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
雪上澆霜的是樂棋胃部那種熟悉的絞痛感開始出現,他動作一頓,看了眼犀牛,放棄掙扎,睜著眼睛等著今日二死。
樂棋感覺經歷了很久,從犀牛重新整理到樂棋等死,半分鐘都不到。岑鈞天閃動翅膀,俯衝下去,將樂棋像拎小雞一樣的提起來。另一隻手拿著劍發出一個大招,只見半透明的劍氣在大廳中肆意掃蕩,將犀牛碾壓。
樂棋眨眨眼睛,將崇拜的小眼神藏好。
樂棋:發現自己喜歡上的人十分兇殘,但還是很喜歡怎麼辦,線上等急急急!
岑鈞天冷著臉,帶著他一路飛出了通道。
外面便是真正的魔界,和宣傳片裡不同,可能為了考慮玩家的心理健康,魔界內有花、有草,天空也是明亮的,乍一看與人界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岑鈞天降落在一座城鎮的外面,樂棋腳下有些軟他晃了晃身體,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