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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軒葉一副瞭然的樣子,輕瞥了眼泠沉香。
這個該死的高軒葉,什麼都讓他猜到了,哼,了不起啊!泠沉香邊瞪著高軒葉邊道,“死者是一女子,我問過,是這畫舫的人。女子後背的衣服全被撕毀,面色青紫,七竅流血,還有……紫蓮穿頸,初步斷定應該是……兇器。”越說底氣越不足,說到紫蓮穿頸的時候,已經聽得出,聲音相當的猶豫。
“我說了要準確訊息。應該?”聖音視線追隨著舞兒緋色的身影移動,連說出的話,本應是責怪,都輕緩了幾分。
“人已經被官府運走了,全部戒嚴,問不出什麼。”
聖音知道她的顧忌是為何,卻不道破,“你今天心神不寧,是魅門出什麼事了?”
泠沉香臉一沉,有些結巴,“不是。”
追隨的視線終於收回,聖音轉過身,輕靠在扶欄上,眼眸暗含笑意,“還有,軒葉,你今天也失常了。你們兩個下去‘互相’反思一下吧。”
說完,又慢悠悠地走進船艙,留下身後氣氛怪異的兩人。
杜玉菲小心翼翼地跟在聖音身後,揣摩著他的用意。聖憶風不去找絕舞?她剛才分明注意到他看見絕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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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掃興!”舞兒耷拉著腦袋,不情願地跟在獨孤翊身後,“都說官府腐敗,拿錢不做事,怎麼今兒個跑這麼快,還沒看到屍體,人就被抬走了!”
獨孤翊沒有回話,兩人一前一後,經過剛剛看到聖憶風的地方,舞兒不自覺地揚起頭,發現那個邪魅的男子已經不在了,空空蕩蕩的甲板,隨風輕舞的紫色窗紗,看起來竟有些寂寥。
兩人回到船上,獨孤翊面色凝重,舞兒則靜默不語。
突然,醇厚的嗓音灌進舞兒的耳窩,“我們到北城的時間要延遲了。”
“你要做什麼?”舞兒有些不滿地噘起菱唇。
“晚上你就知道了。”
此刻,三樓的船艙內只剩下聖音和高軒葉兩人,在木桌旁相對而坐。
“少主,這件事?”
“不就是一樁嫁禍案麼。”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沿,心念疾轉著。
高軒葉面色凝重,“柳前輩讓我轉告少主,少主身邊的人也輕意不得。”
“杜玉菲?葉雙涵?”杜玉菲在他身邊,一舉一動他都可以掌握;而葉雙涵呢,即使杜玉菲戳穿了葉雙涵的身份,但目前為止,就他所掌握的情報,除過被顏琦半途截下的一封飛鴿傳書,葉雙涵還沒有做出過什麼舉動。而單看信的內容,也與情報無關。她是在顧忌些什麼,還是真對無影動了情。
情字關,難過呵。
提及葉雙寒,有件事令他很困惑。那次他故意撞到她的肩,就是為了弄清湖邊那晚黑暗中的人是不是她,但肩膀傷及的位置似乎不對,按理應該是右肩,而她,傷的是左肩。
“葉雙涵我沒有接觸過,至於杜玉菲……”高軒葉似是確認地看向聖憶風,“我想少主將她放在身邊,不是表面的意思吧?”
“四個閣主,就屬你和幽寒比較瞭解我。”面對高軒葉,聖音難得會心一笑。
他在江湖上的鬼厲作風恐怕是7年前那晚的事所造成的,雖不是他有意而為,但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大家都對魅門忌諱三分;而關於他的風流韻事,卻是源於自己的刻意製造。只是,往後他需要改變在江湖上的形象了啊……不然,會有大麻煩……
高軒葉深沉的黑眸一閃,和少主像今天這樣的親近,7年裡,光想想都是奢侈,或許改天,他應該去拜訪拜訪那個‘神奇’的小姑娘,她讓少主改變了不少。
“少主,對杜玉菲,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多加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