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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救藥的愛著他,即便對方狂妄、自大、濫情又小心眼兒,他依然愛他。
不是因為他是他的第一個。
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依戀,他的人生都是他救出來的,沒了他,自己就是一條渴死在沙灘上的魚。
……
這讓陸文州十分欣慰,是那種透過自己讓愛人滿足的欣慰。
他在討好,儘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
許念卻不喜歡,在情事上陸文州從來都是最霸道無理的那個,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翼翼過?
要遵從慾望,這是男人教給他的第一課。
他開始催促對方,像是個貪嘴的孩子,吃不到喜歡的就要哭。
……
摻了羊毛的棉質襯衫挺闊有型,手感卻過於絲滑,許念在顛簸中抓不太住,陸文州便將他的雙臂直接搭到了自己肩膀上,放開了力道。
許念開始後悔主動,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他抱緊陸文州,努力仰起臉吻過愛人繃得筆直的下顎以及性感的喉結,手指用力拽住了對方後腦勺的濕發,一聲迭著一聲的哀求,「求你······」
陸文州就沒想這麼輕易結束,如同一頭饑渴已久的獸,目光裡都帶著兇狠。
他很清楚,自己逃不掉。
任憑天地如何遼闊,只要有他許念在,他就是他的囚籠。
······
······
太爽了,這種滿足來自於二人多年來的契合,以及心靈上的依戀。
陸文州不想停下來,他貪戀著許唸的每一處,然而人的慾望是有盡頭的,他們畢竟只是肉體凡胎。
·······
·······
許念驚奇,這半個月對方竟然一次都沒有偷吃?
這在過去簡直是前所未有!
然而疲憊讓他無暇深究太多,他被陸文州抱在懷裡溫柔的吻著,像是泡在熱水中,舒服得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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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許念起床去衛生間,發現身旁已然空空如也。
北方的冬日天亮得晚,窗簾外還是漆黑一片。
許念心疑,聽屋外傳來炒菜的聲音。
放完水去廚房,果然見陸文州正圍著圍裙準備兩人的早餐。
「這麼早啊。」許念沒了睏意,食物的香氣勾起了胃裡的饞蟲,他走過去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腰,臉蹭著對方的寬廣厚實的背上膩歪了會兒,順便從盤子裡偷了一塊雞蛋餅。
「b市有會,去五天。」陸文州用手拍他,暗示對方先去洗漱。
許念坐在餐桌前,翹著二郎腿,像個給學生批請假條的老師,「時間地點都有,最近這是怎麼了?」
過去他可是來無影去無蹤,從不跟自己匯報。
陸文州從微波爐裡拿出熱好的牛奶遞過去,順便彎腰在愛人嘴角留下一吻,「不是你說的,以後幹什麼都要報備?」
「我什麼時候說過?」
得,當事人自己都給忘了。
南風知我意
陸文州笑著搖頭,他不愛翻舊帳,摘了圍裙陪許念一起吃早飯。
雞蛋是年前買的,冷藏了一週,不太新鮮。許念挑嘴,撿著煎得酥脆的油邊吃,把剩下的全都留給對方。
陸文州沒說什麼,就著小米粥和醃好的雪裡蕻,將被挑揀的七零八碎的蛋皮吃完,筷子一放,起身洗澡去了。
許念見他沒有洗碗的打算,自己也懶得動,索性就丟在餐桌上,拎著小水壺跑去陽臺澆花。
說是花,實際也就是些虎皮蘭、多肉之類的懶人植物,圖的就是一個省心。
天知道他連仙人掌都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