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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知道了。&rdo;

他看她把頭快要垂到腳下，大概是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也不再說下去。

沉默半晌，傳來他平靜的聲音，&ldo;回去休息吧。&rdo;

次日一早，莫長伶跟著鍾素衍和顧卿栩去給師父敬茶。

一路上她還想著師父會教她什麼法術，沒想到，師父卻讓她先回去休息幾天，就因為受了傷。一向怕落下別人的她，怎會乖乖聽話。

&ldo;掌門，我受的就是點兒皮外傷，不礙事的。&rdo;

&ldo;你要明白物極必反的道理。另外，休息的時候，好好反省反省你在比試臺上的魯莽行為，想必你師兄師姐已經告誡過你了，我也不多說了。&rdo;

&ldo;可是我真的……&rdo;

鍾素衍拉住還要上前的莫長伶。

&ldo;真的什麼？&rdo;

莫長伶欲言又止，&ldo;沒什麼……我會好好反省的。&rdo;

第27章 往事難忘

拜師之後的弟子大多不在一起修煉了，他們有自己制定好的一套修煉方式和時間。大多數人都在忙著練習師父教授的新東西。

只有莫長伶，在那段時間裡，卻是她上山以來最清閒的時候。每天都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之後也不知道要幹嘛，就經常去找大師姐和顧師哥，時間久了，連他們的生活規律也摸索出來。

於是，便經常從他們習慣經過的路上跳出來，問一些隨便編出來的問題，如果不這樣，她就會被他們當作淘氣而攆走。

有一次，她居然問顧卿栩：&ldo;不是說女媧娘娘補過天嗎，那天上的窟窿在哪兒呢？會不會有一天又塌了呢？&rdo;

本是隨便想出的問題的，沒想到他竟嚴肅地告訴她：&ldo;會。&rdo;

莫長伶楞在原地，撓撓頭，想著他是不是被自己問到沒轍，開始說反話了。

那段時間，大大小小、靠不靠譜的事都被她問了個遍，問到最後，實在沒的問了，她就悶在房裡，一杯又一杯的喝水，直到把自己的肚子撐到圓鼓鼓，才想到要動彈。

&ldo;哎呦……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呀。&rdo;莫長伶趴在桌子上，無意中掃視到桌上的千合劍，眼前一亮，一時手癢難耐，便拿著它出去了。

反正這個時間大師姐和顧師哥都不在，師父也不常來弟子院，出來練一會兒也沒人發現，這大概就是人少的好處。

千合出鞘，藍光乍現，莫長伶被它的光芒晃到閉眼，它彷彿也在為沉寂已久的出鞘感到興奮。

凝神靜氣，氣至丹田，從起勢開始，她靈活的轉動手腕和身體，劍如遊龍，動作流暢自如，每招每式都標準大方。無意中，她的招式似乎越來越接近顧卿栩的風格。

&ldo;怎麼？待不住了？&rdo;

是師父的聲音。莫長伶的劍鋒瞬間停住，趕忙收劍向師父行禮，&ldo;掌門。&rdo;

低頭間，看到還有另一雙腳，抬頭卻發現元陽真人也在，她又趕緊向他行禮，&ldo;祖師叔。&rdo;

二人點頭。

掌門道：&ldo;還叫掌門嗎？在大家面前，我是掌門，在底下，我是你師父。&rdo;

莫長伶楞了一下，馬上叫道：&ldo;是，師父。&rdo;

因為這個師父的身份有些特殊，其實她一直搞不清到底叫什麼，顧師哥他們有時候叫掌門，有時候叫師父。聽師父這麼一說，她算是明白了，怎麼叫是要分場合的。他首先是掌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