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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一點也沒有打掃的必要,每週都會有阿姨過來大掃除一次,平日裡有些小髒亂的地方,邵雲看到也會隨手處理了。所以說是打掃文彥哲其實也就是把吃完的垃圾洗掃乾淨,然後就去到書房照顧他那堆寶貝了。
文彥哲喜歡看書,所以也珍藏了許多書。兩米多長的大書櫃上,整整齊齊的碼放了許多各種語言的書籍。
那些書都是兩人平日一起去買的,有些還是邵雲特意為他找來的古籍閒文,文彥哲其他時候都比較懶散但惟獨對這一堆子的書特別用心,即使打掃的阿姨也不讓碰,每次都是自己來整理。把前一天晚上整理到一半的資料以及櫃子上一些老舊的書本翻了出來,該粘的粘,該重新包過的就重新換一層書皮,文彥哲小心翼翼的處理這些不會說話但卻記錄著人類歷史的寶貴資料文集。
文彥哲一直覺得科學雖然進步了人們有了越來越多的閱讀方式方法,但還是隻有紙質圖書才能給人以電子書本、文件給不了的寧靜。
書本淡淡的文墨香味總能讓他急躁的心寧靜下來,即使其他什麼也不做,就在陽臺上曬曬太陽看看書,這樣一天他也不會覺得無聊。
整理完了大半個櫃子,文彥哲剛要休息一下,卻在站起身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被書櫃最底層的縫隙裡躺著個方方正正的深藍色大本兒。
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文彥哲記憶力一向好的驚人,腦海中回想了最後一次見到這東西時候的情景,瞬間就想到了原因。恨恨的罵了一句邵雲“禽|獸”隨時都在發|情之後,就認命的把東西撿起來了。
不過如果是邵雲在這兒,一定會很嬉笑著一邊回答,“嗯,我就是禽|獸。”然後很不要臉的又把當時如何的“禽|獸”再重演一遍,憑那傢伙對細節的記憶能力,一定一個動作一個步驟都不會錯。
所以文彥哲還是慶幸,還好那傢伙出差去了不在。
伸手將大本兒撈了出來,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後上頭的暗花的字就顯出來了,那是一本相簿集,裡面放著兩人從小到大一起拍攝的照片。
文彥哲不是喜歡懷舊的人,但邵雲卻很喜歡,這本相簿裡的每一張照片邵雲都看過不下十次,而且每次有什麼紀念意義的事兒發生的時候,邵雲總愛拍上一張留影做紀念。雖然電子相簿已經很普及了,手機這些已經替代相簿成了保留人們回憶的工具了,但邵雲仍然執著的每一張都要列印出來存進相簿裡。這點其實與文彥哲喜歡看紙質的書本很相似,電子記錄的東西總有差錯甚至被篡改的時候,但成為實體之後便是存在的永恆記憶。
翻開相簿,第一頁就是兩人的合影,兩個半大的小孩兒靠在一起,一個一臉不悅嘴巴抿的老緊,一個眉眼彎彎笑的那漏風的“西班牙”都露了出來。文彥哲看著邵雲那缺上缺下哪兒都不全的一口“西班牙”,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果然即使是強悍霸道如邵雲,也會有一段“黑歷史”啊。
不過還好,這些黑歷史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其實文彥哲也記不起兩人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了,只是有記憶開始,身邊就跟了這麼一個人,雖然總是被他忽視,卻總能被當做透明人之後一次又一次跑過來“自討沒趣”,還總是鍥而不捨的誘騙他,哄自己叫他“哥哥”。
兩家父親是同學、同事,在鎮上一個中學一起教書,兩位母親又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閨蜜,所以兩家人總是格外的親,文彥哲童年裡幾乎處處都留有邵雲的身影。
文彥哲那時候覺得這傢伙真是煩死了,熊的不行、虎的不行,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每次都可以聽到邵家媽媽沈婷扯著嗓子從上街吼到下街,找那個不知道跑到哪兒玩,連晚飯都不知道回家吃的皮小子。當然也經常看到那傢伙因為打架弄傷了其他孩子被沈阿姨擰著耳朵上別人家道歉,隨便面上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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