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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胳膊肘，導致他某個器官正在隱隱作痛，&ldo;……&rdo;

他嘶了一口氣，將謝小凡這隻八爪魚從自己身上撕下去，&ldo;我要是七老八十了，能被你直接一頭撞死。&rdo;

&ldo;你……沒事兒吧?&rdo;謝小凡膽怯地像一隻剛破殼地小雞仔，抓住了凡渡的手腕將袖子擼上去，仔細檢查有沒有刑訊逼供的痕跡，不等凡渡說什麼就自己率先開口，&ldo;沒事兒，我已經十八歲了，我成人了，不需要你們養著，如果咱家的錢不夠了，我就去輟學打工，我一定……&rdo;

凡渡越聽越離譜，這都哪兒跟哪，他給了謝小凡一個腦瓜嘣，&ldo;沒事兒少看點傻瓜公眾號。&rdo;

他在病房裡的沙發上坐下，兩條長腿伸出去，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這幾日來，他面對著上層領導的問詢檢察機關的審問以及警方的各種回應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謝故走上來，輕輕按揉著他的太陽穴，幫他舒緩著神經，&ldo;怎麼樣?&rdo;

凡渡笑了笑，凝視著謝故的眼眸，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ldo;你害怕麼?&rdo;

謝故的嘴角輕輕一勾，甚至於有點懶散著，貓科動物的慵懶從骨子裡透出去，&ldo;我怕什麼?&rdo;

他俯下了身體，湊近了凡渡的面龐，離他鋒銳的唇線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ldo;你知道我能為了你有多瘋，所以你根本就不敢沒有把握的放肆。&rdo;

謝故才沒有像謝小凡那樣慌裡慌張地擔心，只因為十幾年的相愛，讓他有一個根深蒂固的概念，他們兩個水乳/交融，無可分割，他不是信任凡渡可以用爪牙擺平一切，而是信任凡渡這頭猛獸永遠都會安全歸巢。

凡渡嘴角扯出了一個笑，似乎是滿意謝故這個回答，他稍稍抬起頭，就著這個姿勢親吻了一下謝故的嘴唇，&ldo;今年結婚紀念日想出國旅遊是不行了，老公親自下廚給你做燭光晚餐好不好?&rdo;

謝小凡看著凡渡與謝故在這親密無間，心中透著一股淡淡的酸，偷偷一瞥病床上尚且沒有意識的柏若寒，盼著他快一點醒過來。

這個時候病房門被守候在醫院的便衣敲響了，&ldo;打擾一下，那個……警局的電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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