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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九枝還沒說什麼,其餘的舍友們,紛紛睜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是江潮嗎?她什麼時候跟顧九枝這麼好了?還——摸摸?
聽聽,這是江潮會說的話嗎?
還有,這是她們能看到的東西嗎!
一時間,宿舍亂起來,雲渺渺手忙腳亂地翻出耳機,假裝聽歌,袁棠一頭扎進洗手間,劉晴雖然反應沒那麼大,但也抓了本書,假裝在看。
她們一個個都「忙」得很,但實際上,眼睛都往江潮和顧九枝那邊瞟。
顧九枝沒察覺到宿舍裡怪異的氣氛,江潮既然讓她摸,她就真的摸了摸,而後顯得有些詫異。
別看江潮是小麥色的,但面板倒是並不粗糙,她摸到的那塊地方,軟軟的、暖暖的,摸著那裡,像是觸控著秋日和煦的陽光,反而是顧九枝自己的手,好像還涼些。
江潮也感覺到了,反手握了一下顧九枝的手:「你手怎麼這麼涼?」她看眼顧九枝身上的厚外套,嘀咕了一句:「穿的也不少呀。」
顧九枝輕咳一聲,把手輕輕抽出來:「我體寒,到了秋天手腳就發冷了,不過也不礙事,其實只要衣服穿多了,就不冷了。」
江潮點點頭,沒再多說,但聽見她們這個對話的舍友們,紛紛又驚了。
天,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江潮跟人聊天,原來江潮也會跟人這樣平和地聊天嗎?
不知道舍友們的世界觀在短短几句對話裡被重塑了一遍,兩人「互摸」完,顧九枝又沉浸在題裡,江潮看她一眼,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宿舍。
趁著顧九枝刷題,她想抽支煙。
戒菸的過程實在痛苦,那天晚上,她答應了顧九枝,但是之後,就時不時地生出放棄的念頭。
雖說初衷是為了止疼,但江潮抽菸也有一年多了,有了癮,想戒就難了。馬非起初也是鎮痛劑,但它卻具有比毒品還強烈的成癮性,所以這類東西,能不沾的話,是堅決要遠離的。
嫻熟地抽出一支煙叼在唇邊,手中緊緊捏著煙盒,在這個過程中,江潮時不時注意一下被她掩上的宿舍門,察覺到自己的心虛,她覺得怪怪的。
什麼時候,她抽支煙竟跟做賊一樣了?
「做賊」的人摁亮打火機,火光騰地在黑暗中躍起,正當即將與菸頭相遇時,宿舍門開啟了,顧九枝一臉「我就知道」地走了過來,直接取走了江潮嘴邊那根煙,順手把打火機也拿走了。
江潮:「」
「煙盒呢?」
顧九枝還嫌不夠,又摸起江潮的衣兜來,沒一會兒,手中多了個小硬盒,江潮眼巴巴看著她把自己的煙收走,不自覺撇了撇嘴。
「臭牛奶。」
她不高興地說了一聲,於是,繼「巧克力牛奶同學」「草莓牛奶同學」「甜牛奶同學」等等稱呼之後,顧九枝又有了個新外號。
顧九枝是不認的,嗔怪地看她一眼:「還說我臭,要是你抽了煙,你才臭呢。」
她像是想到了那個味道,立馬皺了皺鼻子,江潮抿著唇,沒有反駁。
煙味是怪沖的,就算是江潮自己,也不喜歡聞別人的煙味。
因為理虧,江潮任由顧九枝搜遍了她的衣兜,終於,顧九枝心滿意足地停下來,江潮看看她,心中忽然一動:「你這個樣子,真像那種檢查物件有沒有藏私房錢的。」
第19章 試探
江潮其實也只是一時嘴快,但顧九枝一聽這句話,便沉下了臉色:「不要開這種玩笑。」
她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似乎很排斥這個說法,她是極怕江潮誤會的。
江潮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心中一時有些不是滋味。顧九枝對她太好了,雖然早就說過對她沒意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