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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闌夜秋手欠的戳了戳維科的腮幫,「小可愛,你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賣醋,那可不行。你的醋我不許別人買,只能全都留給我吃。」
撩到一半,維科又被撩出一對紅耳朵,他氣急敗壞的雙手捂住闌夜秋的嘴,「別岔開話題,我還沒問完。他帽子上的白玫瑰是是怎麼回事?」
其實見費蘭第一眼時,比起對方優秀的外表,維科卻先注意到了那朵精緻的白玫瑰,素雅的顏色,含蓄的造型,讓他一下就想到了諾斯說的,闌夜秋最喜歡純白色玫瑰花。
他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幻想,難道在他們相遇之前,雄主心裡還住著其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雖然說一個人過去並不代表什麼,可一想到闌夜秋在愛他之前還愛過其他蟲,他就感覺心裡長了一根刺,拔不掉會痛,拔掉就會把心頭肉也帶走一塊,留下一個鮮血淋漓的大窟窿。
維科並不是感情潔癖,或者過度完美主義者,他只是太愛闌夜秋了,愛到想把靈魂鑲嵌在對方生命中,從生到死的結合在一起,不存一絲雜質,不留一絲縫隙。
看到雌君鬆開手,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闌夜秋產生了一種自己是法官,而維科變成了正在忐忑的等待宣判的犯人的錯覺。
雖然有點不厚道,他還是把頭靠在維科肩膀上,呲呲笑出聲。
「小可愛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從七歲就開始喜歡白玫瑰了,不信你可以去後山的魔植林庭院看看,那裡還有我小時候畫得鉛筆畫。而我跟費蘭是大學才認識的,我喜歡白玫瑰能跟他有什麼關係,你真是太可愛了,居然會聯想到這上面。」
如果維科不說他都沒有注意過,費蘭軍帽上的圖案是白玫瑰麼,一般軍隊的服裝都要求是整齊劃一的,不允許任何人搞特殊。除了極少數軍工赫赫的將領,才被允許穿帶有個人特色的標誌性服裝。
費蘭選了白玫瑰,不會真的跟自己有關係吧。
以前在軍校的時候因為他們是搭檔的關係,為了提高作戰時的配合度,除了睡覺上廁所以外,基本什麼時候都在一起。費蘭這傢伙的性格一直有些木訥,平時開個玩笑也不見他露出其他表情,加上闌夜秋對他的資訊素過敏,平時儘量不去過多的跟他交流。
沒想到維科一眼就看出來他對自己抱有別樣的情感,而自己那麼多年跟他稱兄道弟的,卻愣是一點也沒發現。
果然還是雌性最瞭解雌性了麼。
維科被闌夜笑得臉觸角都紅起來,一頭白的發亮的銀髮中間,臥倒了兩條軟綿綿的粉色觸角,跟頭髮抱在一起微微打顫,可愛的不行。
闌夜秋又按捺不住暗戳戳的伸出賊手,想擼。
可惜老天不給他這個機會,光腦上的通訊突然儀響了。
維科也從方才的窘迫中回過神來,迅速收起了粉嫩嫩的小觸角。拍了拍滿臉惋惜的闌夜秋,「快點接啊。」
闌夜秋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諾斯」,把精神絲伸進光腦,順著訊號把那邊的傻子捏碎的心都有了。一張高貴冷艷的臉扭得麻花一樣,冷冷的看著螢幕,就是不按接聽鍵,那副賭氣的模樣把維科看得直想笑。
「好了,想摸回去再摸。快點接吧,打了這麼久肯定有急事。」
闌夜秋聽到雌軍的許諾,手指懸在接聽鍵上,得寸進尺的問:「想怎麼摸就這麼摸嗎?」
對方快被他這副模樣氣笑了。
「三殿下,你還要不要臉?」
被問的蟲果斷搖頭,「當然不要,要了還能摸到你麼。」
「……」
闌夜秋牽著被他摸得快要走動路的維科到了漢斯將軍的府邸,按響門鈴,開明的是穿著暖粉色花邊圍裙的諾斯,他一手打著鍋鏟,腦袋上還扣了一個超大號的貓耳